自此本县令消灭了最大的敌人,一坐实了县令的宝座,二还剿灭胡人耳目有大功,还把平顶山的一众土匪安排到了安平村!让她们在那等死,等本县令发展起来了,第一个就挥兵灭了他们这群土匪,这不就完美了吗?
不得不说,张学政不愧是京城来的大官,真有学问啊!肚子里的计策又狠又毒!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按照张学政说的做!
比我那个傻儿子强太多了,我那傻儿子只管杀不管埋!就知道找土匪杀了江云凡,剩下的什么都没寻思!你看看人家,人家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得?我家那个只管杀不管埋,人家又管杀又埋!不光如此,连风水先生都给你找好了,就算冤魂恶鬼索命,也追不到咱们身上!这才是好计谋啊!
如果张学政知道,慕枫此刻在拿他和穆天涯那个大傻子做比较,也不知道该作何想法!
这个就叫专业!
就像你瞒着老婆去洗脚,被发现后,少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而人家张学政呢?老婆发现了,还得大把给他钱,求着他去洗脚!这就叫:落花丛中去,片叶不沾身!这才是高人!
慕枫对张学政给出的解决方法很是满意,这算是什么,既立了牌坊,还当了婊子,被人家堵到被窝里都没有事,人家那叫一个合法营业!
还得是这帮玩套路的权臣,心里都脏着呢!
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亲,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在哪个关键节点,就能跳出来踹你一脚,踹完就跑,你还抓不到证据!你若是挨不住毒打死了,人家是功臣,不光要抢你的生意,占你的土地,抢你的妻,还打你的娃!你若是命硬扛过去了,他明明揍了你,你还没有证据,到时候,挨打的人不是他,赔钱的人也不是他,他里外都没有什么损失!
慕枫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想起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说道:“这江云凡虽可恶,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北地,多少年不曾见到小三元了?若我那倒霉儿子像江云凡一样,也能中个小三元,让我立马死了都值!奈何,这么好的孩子,却不是我家的,也就只能亲手将他葬送了!他不死,华阳县就永远只有一个挂牌县令,他不死,我这个官位就永远都是个白班,他不死,难消你我心头之恨!”
张学政点点头,说道:“也是!昨天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你我的脸上都挂不住!在下身在京城还好一些;但是县令你就在华阳县!与各位乡绅士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都替你脸红!县令大人这一举措,直接铲除祸根,甚是大快人心!只是有点太快了,在下还没解气,他就死了!本来还想在院试的时候,刁难他一二,之后故意不点他为案首,也算是出了口恶气!如今看来,本次案首,怕是非县令大人家的公子莫属了!”
慕枫脸色不变,只是摇摇手说道:“张学政,明人不说暗话,我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我最清楚!别说是案首,以他的才学,就算是个秀才都不可能!院试的案首之位,张学政大可直接点江云凡的名字,我慕枫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毕竟,死了的天才,终究是个死人!我慕枫还不至于,和一个已经夭折的天才置气!”
张学政听罢,说道:“也好!案首最好点个真才实学的,我这个监考官也算是尽忠职守!至于秀才功名人太多!终究吗,没有心力一篇一篇文章去加以评判!只是县令大人家的公子,又要被江云凡稳压一头了!呵呵,奥对!县令大人心胸开阔,思虑阔达,从不与死人比高低!似县令公子这种人中龙凤,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