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濮庆的帮助之下,孟天宇这才带着石冰冰来到了这水狱当中。
在这水狱里,他几乎就要尝到这少女的滋味了。
但功败垂成,在最后的时刻,少女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极为蓬沛的力量,差点将孟天宇击伤。
之后便变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一个硕大的水球将石冰冰牢牢护在其中,任凭孟天宇和百濮庆如何努力,竟是都不能动摇水球分毫。
好在百濮庆看出这应该是一件护身的法器,在这水狱当中,假以时日,他自有破开这件法器的手段。
此时的房间之内,水球的四周已经被百濮庆布置了一座阵法,那阵法正在缓缓蚕食水球上的水系灵力,此时那水球的光芒已经比着起初弱了许多。
孟天宇望着水球当中那面容姣好的少女,少女身上的衣衫已经有些破碎,露出些许白嫩的肌肤,孟天宇望着这些,忍不住喉头滚动,腹部升腾起一股热意来。
“百濮兄,一件护身法器而已,怎么会这么久都无法打破?”
孟天宇神情有些不耐,但毕竟有求于人,仍旧颇为客气的抱怨道。
那百濮庆摇了摇头,说道:“这好似并非寻常的护身法器,的确有些古怪,不过孟兄弟放心,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你好好的爽快一番。”
说罢,那百濮庆从怀中摸出一物来,那件东西在他手中闪烁着盈盈的淡黄色光芒。
百濮庆托起手中那散发着光芒的法器,开口说道:“这件土芒刺乃是我重金求来,只等这水球的防护之力一弱下来,我便全力催发这件土芒刺,破开这法器的防护之力。”
孟天宇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神色:“有劳百濮兄了。”
百濮庆点了点头,面露些许的为难神色:“无妨,只是可惜这件土芒刺了,破开这水球之后,这土芒刺恐怕就要损毁成为一件废品了。”
孟天宇面露感激神色:“百濮兄大义,日后但凡百濮兄开口,小弟无有不从。”
百濮庆闻言大喜:“当真?”
孟天宇欣喜点头:“自然当真。”
“孟兄弟果然爽快,哥哥我还真有一事相求。”百濮庆望向孟天宇,一脸严肃的说道。
“百濮兄但说无妨。”孟天宇虽然并非心思细腻之人,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被眼前人算计了一遭。
不过想来天下大势,无利而不起早,来到婺源镇的这些日子以来,也多亏了百濮庆的照顾,因此,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在这等情势下,孟天宇自然不会拒绝。
而百濮庆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晓之以利,动之以情。
“孟兄弟你也知道,我们水族之人无根无基,宛若水中浮萍,不像你们名门正派的弟子,底蕴深厚。老哥我现如今修行到了这凝元境之后,便觉得后继无力。早就听闻缥缈山乃是正道巨搫,门中底蕴绝非我们这些浅薄的井底之蛙所能比拟,因此,哥哥我厚着脸皮,想要跟孟兄弟讨要一份心法和道术,用来防身,还请孟兄弟无论如何都要满足哥哥这个小小的要求啊。”
说罢此番话,百濮庆深深一揖。
听到此话,孟天宇不由得为难了起来,他虽然年少,但也知道门中心法不得外传的规矩,若是自己轻易的将缥缈山的心法传给外人,将来被门派知晓之后,恐怕就要废掉他的道行,将他逐出门派。
这个风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承担。
但眼前美色诱人,他腹中一股邪火直直的涌上脑门,无论如何都卸之不去了。
犹豫良久,孟天宇这才开口说道:“本门心法乃是门派之秘,小弟就算是想传给百濮兄,也是无能为力,但几年前小弟同师父下山历练时,曾经得到过一篇极为厉害的功法,若是百濮兄不嫌弃,当可赠给百濮兄。”
百濮庆一听,脸现不快神色,他此番奉命接待孟天宇,水族为他大开方便之门,为的便是缥缈山的心法。
传说缥缈山的心法与三清山的《太上洞真玄元经》相媲美,乃是极为高深的修炼功法。
百濮庆先前的一番话说得没错,他们跟随百濮焯在这乐安河中修行多年,但直到前几年水君百濮焯凭借不凡的天赋一举突破至天心境之后,百濮焯才发觉他们一直以来所修炼的心法《定海九龙玄典》缺陷极大,到了天心境之后,已经无法再前进一步。
为此,百濮焯发了疯似的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他们水族之人曾经捉来了几个曾经参加过三清山外门历练的散修,炼神夺魄的得到了三清山传给这些外门弟子的功法。
但看了之后,才发觉三清山传给这些外门历练弟子的功法极为浅显,更是只有前三个大境界的修炼法门,对于水族之人来说,根本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