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读完了大学,没有贪恋大城市的纸醉金迷,打包了行李回来家乡,帮助振兴新农村。
刚一进门,表哥就被发了疯、扑出来的村长儿子给咬在了脖子上。
那一天对于村长老两口来说,简直就像是地狱一样。
现在,他亲爱的外甥正挂在房梁上,只剩下了一条腿和半边内脏,剩下的都被他的表弟给吃了。
他无神的眼睛瞪的老大,像是两只摄像机镜头,盯着此刻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村长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要是被常括跑掉,村里人就都知道他儿子被妖怪附体了。
他必须弄死常括。
他打不过常括,但他儿子一定打得过。
至于等会再怎么把他儿子关起来,就另说了。
村长老婆犹豫了一下,还是跑出去用刀割断了儿子身上的束缚。
然而就在刚刚解开的瞬间,饥渴已久的儿子张大了嘴巴,大到下巴都要脱臼了,狠狠啃了自己老母亲一口。
村长老婆像是小鸡仔一样惨叫起来,拼命挣脱自己儿子的大嘴,捂着树皮一样的老脸在地上打滚。
村长费力爬起来,满眼泪水地抱住了自己的老婆。
“不怕、不怕,只要杀了这个臭小子,我马上就帮你敷药,不疼、不疼,阿哥给你吹吹。”
常括现在没空去管地上缠绵的村长二人了。
只见村长儿子站了起来,嘴角残留着自己老母亲的血肉,双目泛白地看向常括。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有些疑惑这个同类怎么和自己不太一样。
“咯咯咯、咯咯咯。”
他发出了不明意义的声音,扭头看向地上的父母。
常括趁着这个机会,抄起水果刀捅进了他的脑袋。
村长儿子“呃”了一声,身体瘫软在地。
死的透透的。
常括跨过他的身体,走到了外面的房间。
村长茫然地抬头看向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他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了常括的脸。
“你、你、你和我儿子得了一样的病?!”
他激动地浑身都在发抖,手指头哆嗦着指向常括:“你和他得了一样的病!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哈哈哈哈哈!儿子、儿子!你有救了儿子!小伙子、不,大哥、不对,亲爷爷、老祖宗!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咯咯咯。”
废话还没说完,尸化了的村长老婆缠绵上来,咬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倒灌着流进了村长的肺部,他的呼吸声变得像是破旧的风箱,又像是耕地的老牛,呼哧呼哧的。
饶是如此,他还是一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一手紧紧抓着常括的小腿,两眼几乎从眼眶里瞪了出来。
“救、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村长的老婆像是恶狼,扑在他身上狠狠啃咬,村长拯救自己儿子的意志力超越了身体的本能,如同失去了痛觉,直到死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常括。
常括一直不为所动,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直到他彻底断了气。
常括拿起水果刀,给了两夫妇一人一下。
就此,村长一家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