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又道:“夫君要是真想,妾身去跟二妹说便是。”
秦诩意动:“真的?”
甄姜揶揄的看着他,一脸好笑:轻点额头道:“贪心不足。”
秦诩看的出来,甄姜没生气,就是在打趣他。
古人在这方面,从不扭捏。
主要是秦诩,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把甄姜当成了后世的老虎们。
当着她的面,谈论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尴尬。
半个月后。
甄府大开中门。
正院中,摆上了香案。
没一会儿,传旨的太监,随行的黄门,侍卫,毋极县令,县尉,主薄都到了。
“圣旨到。”
一声公鸭嚎叫。
秦诩不情不愿的,跪在地上,甄老夫人,一众女眷,丫鬟侍女,家丁,跪倒一片。
传旨太监进来后,又是一嗓子。
“毋极孝廉秦诩接旨。”
“大汉中平四年,六月三十,皇帝诏曰:今有毋极孝廉秦泽,志虑忠纯,品性忠厚,制云山雾岚,进献朝廷,朕心甚悦,命秦诩为毋极县县令一职,望卿报效朝廷,勤政爱民,钦此。”
秦诩三拜后,高声道。
“臣,毋极县县令秦诩接旨,叩谢吾皇,谢吾皇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起身,整理衣冠。
这才双手接过圣旨。
道:“上使辛苦,府中已备好酒宴,请移驾详谈。”
秦诩的态度令传旨太监大喜,白净没毛的脸,笑的格外油腻。
“恭喜秦县令了,咱家张奉,乃君侯义子,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秦诩一阵恶寒,不露声色的躲过了伸过来的猪手道。
“承蒙君侯大恩,下官幸甚,请上使,入内详谈。”
张奉咯咯一笑,扭着小屁股,进了甄府大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步入正题。
张奉道:“咱家来之前,义父特意交代过,此行除了宣旨,还要和秦县令商谈云山雾岚进宫细则,不知秦县令何意,但请直言。”
秦诩拱了拱手道:“半月以前,下官收到家兄传信,已开始筹备,进贡茶叶,皆是精挑细选,上上之品,茶叶下官这边已准备妥当。”
张奉喝了口,眼珠子转了转道:“不知秦县令作价几何?”
秦诩道:“不满上使,之前秦某已在信中言明,此乃皇商,马虎不得,所以货物精细,价格也略高。
本金二十贯,作价三十贯,君侯得利八成,秦某得两成,现如今,秦某想改改。”
秦诩顿了顿又道
“从秦某利润中拿出一成,赠与上使,劳上使在宫中打点一二,不知上使意下如何?”
张奉一听,眼冒贪婪,大喜。
不由赞道:“好说好说,秦县令如此深明大义,咱家回宫后,定当在义父面前,多多美言,宫自有咱家去打点,县令大人放心。”
秦诩拱了拱手:“如此,便有劳上使了,秦某拜谢。”
俩人又定下日期,押送人员,张奉给了秦诩一块令牌。
这才告辞。
等将这些人送出府去,秦诩不由骂道:“汝娘之,等我当了皇帝,定将尔等,再割一遍。”
“哼!”
骂完,拂袖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