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诩点点头,看向曹操道:“孟德兄,眼看快要到已吾县了,你我不如在此地盘横几日如何?”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牧之所寻之人,就是在此地?”
秦诩一脸戒备的看向曹操:“孟德兄,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曹操微微一笑:“不干什么,贤弟啊,你看你已经有了仲康这等猛士做护卫,为兄到了洛阳,可谓是步步艰难,危机四伏,我身边又无猛士护身,你我相交一场,不如卖为兄个面子,你就告诉我吧,如何?”
秦诩果断拒绝:“不如何,想白嫖门都没有。”
曹操皱眉:“何为白嫖?”
“就是你去杏春楼,玩了姑娘不给钱,此为白嫖。”
曹操皱眉道:“荒唐,操从不拖欠嫖资。”
秦诩:“打个比喻而已。”
曹操点点头:“倒也形容的十分贴切,不如这样,贤弟只需说出此人姓名即可,至于归谁,你我各凭本事,再比一场,我若输了,青釭剑一并归你,你若输了,倚天剑还回来,如何?”
秦诩想了想,一拍大腿:“也罢,你我相识一场,还一起去过杏春楼,当得起一声嫖友之称,区区一个能人,怎比得上我与孟德兄友情。”
“孟德兄,听好了。”
“此人姓樊名悦,是一个奇女子,三十来岁,如今守寡在家,吹的一手好萧不说,人长得也是极为美艳,而且,极善经营之道,家中资产颇丰,早些年与丈夫经营着马队,往返于中山与鲜卑,乌桓各部,以贩马为主业,丈夫死后,手中马队翻了数倍,前些日子搬到已吾来了,我这才一路追了过来。”
“孟德兄你想想,置办军备,招兵买马,那一样不花钱,此女若到手,可瞬间变出三万精骑。”
曹操皱眉不语,片刻后,一脸痛惜的看向秦诩:“牧之,商贾之道,终为下品,区区一个女商人,操不要也罢,操先行一步,在尉氏县等你。”
曹操说完一拱手,挥动马鞭,策马而出。
秦诩看着曹操背影,讥笑一声:“你不回来,我就跟你姓。”
“玄珠,去找个女子,就按方才我说的标准找,切记,身段越丰腴越好,年龄不要超过三十五,让她装扮成女商樊梨。”
“另外,多找些闲人小厮,让他们放出话去,就说七日后,中山郡守秦诩,上门拜访才商樊梨,请她执掌中山万宝商行。”
“诺!”
玄珠带上两名十八骑,转身就要走,秦诩又道:“别急,等夜黑了,你带人悄悄离开,天明再去寻人。”
“诺!”
秦诩驱马前行:“找个客栈下榻。”
是夜,客栈中。
秦诩和玄月带着两名十八骑,乔装打扮,抬着一箱子马蹄金,隐秘出了客栈,换了家客栈住。
玄珠带着九名十八骑,分批出客栈,也换了家客栈。
此间客栈里,只剩下许褚带着几名十八骑看守张纯,有一人,穿着秦诩的衣服,替代秦诩。
玄珠心思细腻,搞情报十分有一手,第二天日落时分,坊间便传,有一女富商,前几天搬来已吾落户,大肆招人买地,意欲开展基业。
而扮做秦诩的十八骑,时不时带着俩人,出去转转,每回出客栈,都是低着头,一侧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
快出已吾县的曹操,多疑的性子犯了,脑中不断回响着秦诩的话。
美艳寡妇,富商,招兵买马,三万精骑……
这几个字眼,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曹操脑子里乱飞。
妈耶,不带这么诱惑人的。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