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兄可知,你那昔日同窗好友许攸,许子远?”
老操一拍大腿,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整个人显得有些兴奋,脸上浮现出笑意。
“怎么不知。”
“贤弟有所不知,昔日我与那许子远同窗就读时,时常偷鸡摸狗,偷看邻家小娘子洗澡,哈哈哈!”
“后来,举了孝廉,入了洛阳,起起伏伏十多年,操一直倍感无趣,直至遇上牧之贤弟,操才感人生之乐也!”
秦诩无力吐槽老曹。
这货酒劲一上来,啥话都说,啥事都干,于是便开口打断他道。
“孟德兄,你还想不想听我分析了?”
曹操干笑两声,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贤弟莫怪,操自罚一杯,自罚一杯,你继续说。”
“许子远此人,善于审时度势,又痴迷钱财,孟德兄只需修……不,也许都不用修书,我们两家这大军一围,这厮估计已经在谋划后路了,而兄与那厮又有同窗之情,我料定这厮会投奔孟德兄,并献上这豫州城,博取孟德兄好感。”
曹操细眼一眯,打量着秦诩,目光中忌惮之色,更加浓郁了。
秦诩将曹操反应尽收眼底,笑而不语。
他能想到的,曹操肯定能想到。
曹孟德这货,这会子在装糊涂呢!
“孟德兄不信?要不,再打个赌如何?”
“哈哈,贤弟哪里的话,我信,贤弟之见解,眼光独到,正中要害,兄怎么会不信呢,这打赌就免了,免了。”
秦诩莞尔一笑,打趣道:“不就是赢了你一把青釭剑嘛,看把你小气的。”
曹操摇头晃脑,幽怨的瞪了秦诩一眼道:“一把剑事小,操痛失一猛将也,这才是大事,要不,你把许褚给我还回来?”
“哈哈哈,喝酒,喝酒!”
“喝酒不聊。”
“操。”
“同操,同操!”
“孟德兄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夜半时分,曹操军营外,许攸求见。
喝的醉醺醺的曹操,一听这个名字醉意瞬间没了三分,细眼中迸发着摄人的精光。
“快请。”
秦诩起身,微微一笑。
“孟德兄,在下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说完,秦诩转身就走。
曹操张了张嘴想叫住秦诩,仔细一想,还是算了,难得秦诩这么识趣一回,曹操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容。
许攸一来,这豫州城就稳了。
他现在自己想着怎么打发秦诩了。
回营的路上。
玄月不解道:“主公,这豫州城咱们真的不要了?”
秦诩驻足遥望豫州城道:“暂借曹操罢了,迟早是我的,传书沈昱,今夜城破之后,在豫州城最少要布置一营锦衣卫。”
“喏!”
“另外,让子龙所部辛苦一趟,去找曹操要跑腿钱。”
玄月嘴角微扬道:“主公,要多少合适呢?”
秦诩嘿嘿一笑道:“告诉子龙,给曹操带个话,就说我喝醉酒爱说胡话,万一下错了军令,还望孟德兄海涵。”
玄月揶揄一笑:“曹操有主公这么个知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秦诩挑眉:“怎么说话呢,皮痒了是不是?”
玄月妩媚一笑,眼含春水的望着秦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