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老爷,夫人。他是我朋友,是我叫他借我钱来买烟“楚颜手忙脚乱的申辩道。
“朋友情人吧,“
柳夫人冷笑道“想不到你表面规矩,骨子里却骚得要命“
话音未落,棍棒就重重的落在楚颜瘦弱的背上。
“让我来“
因为看到楚颜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王顺成妒火中烧。只见他夺过棍棒就往楚颜身上狠抽。
可怜的楚颜,只能双手护头蜷缩在地上任凭雨点般的棍棒落在身上。
“麻辣隔壁“
柳成已经失去控制,只见他咆哮着搬起大厅摆放的青铜雕像奋力向趴在地上的楚颜砸去。
一声钝响,三十多斤的雕像落在楚颜的脊梁骨上。
一口鲜红的液体从口中喷出,楚颜昏死过去。
柳夫人也抬起大象腿,狠狠踩向楚颜的肋间。
三条肋骨应声断裂,刺穿了肺部。
闹腾了好一会,柳氏夫妇确实累了,于是边指着楚颜说“叫你装死,明天和你算账“回房间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颜醒了过来。
黑暗的大厅里,地板像冰一样寒冷,让身体也变冷。受伤的肺部和脊柱像火烧一样疼。
试着活动手脚,没有一点反应。好像它们都不存在了似的。视野也像蒙上了一层绯红。
即便如此,头脑却出乎意料清醒。从小到大的记忆就像电影般在脑海里重播。
我要死了吗不行,我要撑下去。母亲没有我不行还有,我要等孟哥回来孟哥我
我
我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楚颜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口中吐出的,是夹杂着紫色血块的暗红血液
听到响动的王顺成夫妇起身察看,看到奄奄一息的楚颜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连忙叫来救护车把她送院。
由于受伤过重,楚颜还没抵达医院就在救护车上停止了呼吸。
当护士试图合上楚颜睁得老大的眼睛的时候,一只黄豆大的黑蚂蚁站在楚颜眼皮上向她亮出獠牙,把她吓了一跳。
在火车硬座上用手撑着脸打盹的公孙孟,感到有一只熟悉的小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依依不舍的。
狡猾的柳成夫妇对外谎称阿月是摔下楼梯而死,并迅火化了尸体。公孙孟的弟弟虽然觉得楚颜的死事有蹊跷,但怕影响公孙孟的前程,所以暂时没有告诉他。
十天后,从省城办完事回来并成功调职的公孙孟得知噩耗,险些没昏死过去。
在熟识的律师的帮助下,公孙孟和弟弟对柳成夫妇提起控诉。可是由于没有证据,连立案都做不到。
知道对方对自己无可奈何,柳成夫妇故意跑到铁山面前扭起了秧歌舞,并像非主流般嘟着嘴咆哮。扭完之后,夫妇两把屁股互相一碰,咬着牙大笑起来,全身的肥肉丑陋的颤动着。
公孙孟咬碎钢牙,手紧紧的握着枪柄却没有拔枪。
警察的责任感使他不能对眼前的恶人处以私刑。
由于用力过猛,手枪的护把被握得粉碎。血从公孙孟手上沿着枪套流下。
死者已矣。公孙孟只好暂时压抑下心中的愤恨,把全副精力放在此时正需要他的楚颜的母亲身上。
在楚颜死去的二十天后,一连串的怪事在柳家生了。
开始是在一天早上,柳成打开家门去上班的时候现门前的地上有一个血足印。
小巧鲜红的脚印,修长的脚趾,匀称的脚跟。赤脚印下的。
“楚颜回来了。“
他惊恐的说。
“别说胡话,是小警察搞的鬼,“
柳夫人不以为然“想引咱们露底,不可能“
几天后,柳成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因为腿伤回家养伤。
当然,对于儿子,夫妇俩只字不提曾经雇佣过楚颜的事情。
而夜里,夫妇俩听到儿子在客厅和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