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董事,你失态了。”院长又重重地说了一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那位朋友吧。”
“院长?院长!不是,我只是……”
黑影一闪,花祥铭直接出现在了任姓男人的身后,他一把抓起对方的领子,像是拖拽尸体一样把对方从椅子上拉了下来。
“花祥铭!”他有点急了,“你给我松手!你这个杀人犯!”
砰!
狐重楼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拉扯的双方,又或者说是看向了正在殴打董事的花祥铭,一记上勾拳仿佛雷鸣,炸响于室内。
痛苦麻痹了董事的意识,让他弯成虾米,缓缓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任笑的事是不是他指使的。”花祥铭漠然抬头看向屋内,“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当中还有多少人要扳倒我的姐姐和父亲,但是你们不该碰他们……”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打开,一群和韩潇龙同样制服的人闯了进来,举枪对准了花祥铭。
他不紧不慢地举起了手,嘴里的话没有停止,“我迟早会向所有出手的人复仇,所有人。”
说完,他便被守密司的秘密警探们逼到了墙角,由一个让狐重楼瞬间瞳孔一缩的男人带上了手铐。
在角落的方琪也认出了对方,她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韩潇龙,凑过去小声问道:“蔺迟来这干什么?”
韩潇龙轻轻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最上位的院长拍了拍手,“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讨论了。那位朋友,请坐吧?正好空出来个位置不是么。”
狐重楼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花祥铭一眼,默默地走过去坐了下来,漆望则是跟在他身后,拍了拍狐重楼身边的人,“起开。”
“什么?”
“什么什么,我看你和地上那个人之前有说有笑的,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
对方刚要皱着眉头反驳这个无理取闹骚扰自己的疯子,就看到花祥铭冷着脸看了过来。
鼻尖的焦糊味让他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哭丧着脸扯出一个笑容,“不会,不会,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说完他只来得及对着郑院长深鞠一躬,便慌不择路地逃出了会议室。
随着最后一位观众落座,这场闹剧终于开始了它的序幕。
站在院长身后的男人缓缓上前两步,于开幕致辞:
“几日前,位于余芙区的琳琅拍卖行分会场内发生了一场恶性事故,一个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奇物污染了在场的所有观众,还威胁到了一位我司重要成员的性命,她至今昏迷,神志不清……
……这是一次沉痛的事故,但绝非厄运所致的意外,污染性如此之强的奇物肯定有他的主人,我司会、也必须找出其背后的歹人,将其逮捕归案,血债血偿……
……索性,经过不懈努力,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
……我们现在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勾结密教的幕后真凶,就是……”
院长身后的男人目光锐利如刀,望向了被手铐锁住的年轻人,振声开口:“花祥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