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蝶看了看几位姑娘:“这?”
尤清之点头:“说吧,苦主在这,总要听听的。”
贾家的家长们教训小子,惯用的就是大棒。
可是这是在旅途中,下人也不会随身带着呀,贾敬这个聪明的脑袋,不愧是中过进士的,自己没带,衙门总有吧。
于是风风火火绑着贾珍一路到了衙门。
贾珍继在京城绑了一路后,又在苏州城打卡了。
刚到衙门,当地的县令先迎了上来:“贾大人,今日这是?”
贾敬拱手:“大人,今日借贵宝地一用了。”说完带着人押了贾珍进去。
那县令也不敢拦,只好让人把围观的群众们都驱散了,关上了大门,又赶紧让人去把张知府叫来。
衙门里面有专门行刑的地方,刑凳和板子都是现成的。
这些不愧是专业的用具,两三板子下去贾珍就见了血,那打板子的人不敢再下手,颤颤巍巍地看向贾敬。
贾敬示意下人把贾珍嘴里的棉布拿了。
贾珍开口便是一连串的脏话,又说虎毒不食子,自己的老子只知道收拾儿子,站在外人那边,又说尤家没一个好的,尤清之唱红脸,她娘倒是唱白脸学乖……
越说越不像话,贾敬又让人把棉布塞回去,贾珍见此赶紧求饶:“父亲,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贾敬示意人停下,问道:“你错哪了?”
贾珍抬头道:“我不该侮辱尤家,不该不问清楚就闹开,骂她们家。”
贾敬摇头:“认识不够深刻,接着打吧。”
“不不不,还有还有,”贾珍赶紧喊:“我忤逆不孝,不敬长辈,无礼无行。”说完偷瞄了下贾敬。
贾敬摸了摸胡须,“这还说的有点近了。”
贾珍赔笑道:“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这板子打得你痛不痛?”贾敬突然问。
贾珍又想骂人了,好奇痛不痛的话,你自己来试试呀!
嘴上却说道:“父亲,真的很痛,再像上次打二十个板子,你儿子就没了。”
“我说也是,以前你也没这么快求饶的。这位大人,”贾敬看向一旁的县令:“你们这板子是哪里做的?或许能不能送我几根?”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贾珍狠狠地砸了下凳子。
县令赔笑道:“自是可以的。”
刚说完意识到这话又得罪了趴着的贾珍,于是又干笑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贾敬又看向贾珍:“打你是不是没什么用啊?”
“是啊是啊。”贾珍赶紧点头。
“那罚钱吧。”
“什么?”
贾敬走过去,按了一下贾珍的屁股,听到他疼得叫了一声,才说道:“买命钱,你交吧。”
“啊?您说什么?”
贾敬不答,又重重按了一下。
“啊!我交,我交。父亲,求您别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