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人山人海。
俩座七层楼阁,石山上的房屋都贴上了红色章写喜庆的对联,此时所有房屋都大开着,而房屋则摆满了酒桌。
各堂主亲自提贺礼而来,外门堂堂主廖干娘最为高兴,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其手下人足足抬了九大箱宝物作为贺礼。
断天涯和廖天娇则双双红衣在身,一直站在桥头迎接到来的贵宾。
宾客到齐后自然少不了繁文缛节,廖干娘则主动做为双方父母成为证婚人。
一座红色的八人抬的大轿,在众人的簇拥下从桥头走到了山下。
只见断天涯红光满面,胸前挂了一个大红秀球,快步上前掀开轿帘从里面拉出来一个头盖红布的红娘子。
在众人的呼喊声中红娘子上了断天涯的背,之后伴随着锣鼓声,断天涯背着红娘子一路小跑,直到一间挂着俩个大红灯笼的房前。
“新人快进来拜天地了”,廖干娘从里面走了出来,笑得合不拢嘴。
礼节完毕自是送入了洞房,而后伴随着一阵鞭炮山上山下再次响起了锣鼓声。
“兄弟们,喝喜酒去咯”,一个光头、小眼长形脸中年男子带着一帮人下山而去。
中年男子身形高壮,眼中带有凶光,自是内门一堂主廖神武,管刺杀。
众人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而断天涯自是一桌一桌地敬酒,等敬完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我看喝的都差不多了,早点动手吧”,明天行一改往常的吊儿郎当。
“好,我去拿令牌,你们在桥下入口处等我”,断天涯快速出了房门,一摇一晃地上了山,走进了一间有着通红亮光的木屋。
进屋后,断天涯拿出自带的酒壶,倒了俩杯酒走向了做在床边的红娘子。
掀开红布头,自是涂了红唇、画了浓眉的廖天娇,这倒让断天涯一阵失神。
不过断天涯很是清楚自己的目的,急忙做下与廖天娇开始喝着交杯酒。
轻轻一口呡下了廖天娇递到嘴边的酒,然而自己手中的酒却咋么也送不进廖天娇嘴里。
这下断天涯稍微慌了神,急的额头直冒汗,如此自是让廖天娇发现了异常。
再看时,一把匕首已顶在了脖子上,深知计谋已被识破,断天涯索性也不装了,将杯中酒用力一甩,酒瞬间涌入了廖天娇鼻子内。
趁着廖天娇被呛的间隙,断天涯身子往后一倒就抽身闪了出来。
“就知道你们几个没安好心,一个个的敢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廖天娇从床底下掏出俩把短剑向断天涯刺了过来。
屋内一阵刀光剑影,不多时,桌椅被砍翻而乱作一团。
“咱们堂主挺猛啊,整这么大动静”,附近巡逻的弟子抱着一大坛酒互相碰着干杯,一副醉汹汹的样子。
此时在桥下佯装散步的几人已等候断天涯多时,现在一个个已变得烦躁起来。
而平乐早已神识放大开始寻找着这入口。
毕竟廖天娇再傻也看出了几人的异常,这么久没来肯定出意外了,这让平乐心存的那唯一侥幸也荡然无存。
深埋于地下的几杆阵旗溢出的阵阵波动自是不久便被平乐发现。
其余几个看着盯着地面某一处一动不动的平乐也好奇走了过来。
“阵旗在阵法里面”,平乐对着明天行道。
“阵旗在哪,我有办法”,明天行脸上写满了不信,不过还是一副涌涌欲试的样子。
为避免引起怀疑,几人选择四散开为明天行打起了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