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廖城主和那几个手下应该早跑了,还有那个无念也跑了出来,不过肉身已毁”,又一个白袍道人站了出来,看起来很年轻,虽然身形不宽大但双目很是灵动。
“咦,平乐的师傅珍清长老不是也在这里嘛”,一个矮胖鼻孔朝前的青年男子高声喊到。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四处张望了起来。
“是我派平乐去的,平乐毕竟曾经是我的弟子,能死在那里是我们门派的骄傲,也没让我白培养一场,也算死得其所”,珍清脸不红心不跳,反而是一脸骄傲,眼中没有半点伤心难过。
上方的平乐听此差点没笑出来,自从平乐下界后就再也没和珍清有任何联系,再见的时候也是在湘云论剑,但平乐并没有主动上前,她也没有主动找上平乐。
另外,这次平乐算是彻底看清了珍清,只要有利,就榨干,连死都不放过。
其实平乐和珍清只有师徒之名而无师徒之实,平乐在师门内所学一切皆是良友所传,和这珍清无任何关系。
在平乐到凝气二层之前,珍清没有给平乐提供任何修炼资源,当时完全认为平乐会和孙平那一类人一般到时间自行退出门派。
让她没想到的是,平乐居然先在白丽丽之前到达了凝气二层,这不,平乐马上就有用了,马上安排平乐替她做了一个玉桌,而正因为如此,平乐才有机会被她带到中湘门学习修炼。
而同期的白丽丽,不仅早早享受到了种种资源,就是平乐到那里后也是优先比平乐获得资源。
这些平乐自然也清楚,毕竟资源在人家那里,这些事谁也管不着,就没多在意。
后来呢,终于觉得平乐有大用了,可还是不愿意给太多资源,只是一个劲的忽悠平乐为他们免费办事。
哪怕平乐生病受伤没去,他们都觉得自己仿佛损失了多大的利益一般,硬是催着过去帮他们制作灵器,还轻描淡写说出那句带伤办事的话。
谁要带伤办事,谁带的伤,办谁的事,办事之后可会在功劳簿上。
总之,办最多的事,花最多的时间,得到最少的修炼资源,面对最恶劣的态度,还要被榨干最后一点血。
即使这样,平乐也完全可以接受,最让人恶心的是,人家一直在想办法减少你的功劳,干俩天就变成干一天,效率低,太慢,什么话也敢出口,一切取决心情而不是事情本事。
真是印证了朱春天的那句话,怕你干得太快抢他功劳,又嫌弃你太慢耽误他进度。
这些平乐当时清楚得很,只是忍了罢了。
要不是平乐刻苦认真,从良友那里主动得来了不少错误但是有用的心得,最后怕是什么也捞不到。
回想过往,平乐本来是放下了,现在来看,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本来就算各自安好平乐也算保留了那最后一点名师徒份,可如今就是这点名份也随之珍清这番话烟消云散。
殿门打开,众人相继续散去,平乐开启隐身一路追随良友与珍清二人,隐身时间到了就用顶阶隐身符。
在达到一四合院内时俩人分开而行,良友上楼进了门,珍清则去了院内的一角处。
一阵阵腥臭传来,随之看见的是一排排单间小茅房。
待珍清走到茅房门口转角时迅速追上一掌拍向其脑后。
抓住双脚,将其倒立,直接丢进茅坑,看着屎尿完全淹没心中顿时舒坦了很多。
整整一刻钟,平乐就这样看着坑内的珍清的呼吸逐渐停止脑细胞一个一个地死亡。
再次隐身,直逼侧方那几间屋子,神识放大透过门缝一道又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中。
“谁啊”,在听到敲门后女子起身开了门。
空荡荡,寂静无声,没有任何人影,女子虽心存疑虑但困意十足,没多想就关上了门,估计是在等殿内那场议事结果的原因吧。
天真的女子怕是到死都想不到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趁着她开门的时间已悄悄溜进了她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