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这还真是有些缘分在身上的。
“不够可以再打。”
简单舀了一勺白粥外加半只未曾走漏油脂的黄油蟹,白衣少年对她的态度一般友好。
“额……好。”
楚钰嫣看着混在白粥里的黄油蟹就怪局促的。
等看到白衣少年去给楚钰轩舀粥的时候,楚钰嫣这才稍稍松懈有些僵硬的手指。
“他叫忘秋,打从幼儿园大班那会我和他就认识了,我算是他的小青梅吧。”
许是怕楚钰嫣不习惯,坐在一旁的墨雨晴语气温和的介绍起不远处那位名叫忘秋的白衣少年。
“这是他家,也就是说,前不久,你告白的人……是他?!”
楚钰嫣小心翼翼问道。
“是啊,不过我不介意被拒绝,身为青梅,多多包容竹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在我这里,他,忘秋,一直都是此生的不二之选。”
墨雨晴舀起一勺白粥慢条斯理的吃着,漂亮的眸眼之中的炽烈全是志在必得。
『呆瓜,在你有恃无恐说处这句话前,你的良心不会痛么,要不是山里信号不好,你信不信我的手机会被伯父伯母第一时间打爆,究竟是谁在包容你啊,知道我是做了什么样的思想斗争后才让你住我家里的。』
对于墨雨晴的志在必得,忘秋有些头疼的扶住脑袋。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我都这么主动倒追求嫁了,你点头同意一下哪还有这么多腌臜事。”
“我们当天男女朋友,当晚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明早起手就是一个民政局领证,有夫妻关系不说,学园那边还可以加哐哐加学分,天时地利人和全在我这边,就算加了一层童年滤镜,但我也不是很丑啊,我还特意依照你的喜好画了你最喜欢的淡妆,就问你,我美色有美色,要颜值有美色,要才艺有花活,我凭啥不能和你关系再进一步。”
因为不服气,墨雨晴端着陶碗大口咕咚咕咚的饮了一口白粥,随后长出口郁气的她倒是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不满。
『还要不要粥了?』
忘秋有些无言了,只是象征性从陶罐刮了一勺颇为稠密的白粥。
“哼,你不道歉,我就不要。。”
气鼓鼓的墨雨晴涨着张小脸,但口嫌体正直如它还是象征性的将陶碗往忘秋那边推了推。
忘秋嘴角抽搐了一下,楚钰嫣哭笑不得,楚钰轩莞尔而笑,雪霁和秋骊则已经默默取出一碟切好的西瓜当起了瓜民。
当晚,饭桌散去。
入夜时分,一切似是都开始走向了正轨,一群人来到书房,楚钰轩也解开了随行的百宝袋,倒出了从月球葬坑刨出来的各色遗物。
“小轩子,你这眼力也不得行啊,这里有七成都是502强力胶水都粘不回去的乐色啊。”
雪霁打量了一眼目前还是青铜天秤的青铜器。
“风化严重,灵韵尽失。”
秋骊手指并拢搓了搓指腹上的铜粉。
“都不能用么?”
楚钰轩也担心自己带回来的这些老物件派不上什么用场。
“这个灵槐木牌不错,质地圆润细腻,上头还镌刻虎纹,不出意外的话,是古时某个将军的将军令吧。”
握着一小枚木牌,墨雨晴简单分析道。
『那是陷阵军的号牌,里头由一道超小型聚灵阵和即时触发型小挪移阵法构成,聚灵阵范围约莫是身周三尺,小挪移阵法若是触发足可遁移百里,宝贝虽是宝贝,但与其说是什么将军令,倒不如说那是陷阵什长的制式令牌。』
忘秋笑着摇了摇头,纠正了墨雨晴的猜测。
“什长厉害么?”
楚钰嫣有些意动,没啥大志向的她感觉这制式令牌比批发的空白石板靠谱。
『寻常陷阵军士莫不以一挡百,每餐至少啖肉食十斤,单臂一甩无一不是千斤气力。』
『什长更是其中佼佼者,万人敌虽不至于,但千人敌却绰绰有余,古籍记载,凡陷阵什长无一不是在战场上斩杀敌手万人以上,大大小小战役至少活过十次以上,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也不足为怪。』
『用这个觉醒,确实会比寻常觉醒强上些许,但强的有限,谈不上厉害。』
忘秋并不赞同楚钰嫣用这个东西觉醒。
“那我手上这个呢?”
感觉令牌都是有些东西的楚钰嫣再度从遗器堆中扒拉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物件。
“那是魏武卒百夫长的令牌,啧,小轩子,你小子发现的葬坑该不会是当初陷阵之战的一隅残片吧。”
雪霁双手环抱,脸上多了些许琢磨不透的笑意。
“你也知道我初中毕业就被老爷子带走了,要不是历史没学好,我就自己琢磨了。”
楚钰轩很无奈,自打蓝星灵气复苏,无数自带灵气的遗物洒落地表,伴随诸天历史纷纷涌现,就连蓝星本地都开始发生惊天异变,他也从初中学霸变成了旷学n年的学渣,知识什么的全还给初中体育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