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听得可能要回大虫,典韦也没察觉是计,顺利入坑。
“某指派一员武将与你斗将,若你胜,这大虫某双手奉上;若是你败了,便从此留在某身边,当个马夫如何?”刘辩笑吟吟的看着典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欺人太甚!竖子安敢用马夫欺辱于典某。”典韦气的须发皆张,似要择人而噬。
“斗与不斗,爽利些。如此婆婆妈妈启示好汉所为。”刘辩继续刺激着大汉。
“斗便斗,你所言可要当真,某要胜得一招半式,这大虫须得交由典某处置。”典韦不知是被激的,还是被饿的,当场便答应了堵斗的约定。
“何人敢与典某一战!”典韦手持大戟,威风凛凛的看向众人。
“若孤所料不差,这大汉应是陈留己吾典韦,典韦步战勇猛无双,有万夫不当之勇。当世步战能与之匹敌者不出一掌之数,王师傅,此番就有劳你亲自出手了,请务必使出全力,将此人降服,若得此人投效,乃孤之幸!”
“越领命”王越见刘辩郑重其事的提醒,也收起了轻视之意。
说罢王越跳下马来,拔出手中的宝剑,缓步上前对着典韦说道:“既然汝无马,某也不占你便宜,与你步战便是。”
言毕两人均揉身而上,使出看家本领战到了一起。
只见王越手持长剑,步伐轻灵,剑法刁钻,走的是灵动快捷的路子,而反观典韦手持大戟,大开大合,招式朴实无华却又迅猛无比。
两人俱是当世少有的高手,这甫一交手便心知遇上了劲敌,都施展出全身本事缠斗开来。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但如今这般贴身缠斗中,其实手持轻灵长剑的王越反倒更占便宜,只见他闪转腾挪间绕着典韦周身各处要害攻去,典韦仓促间只剩招架之功。
不过典韦也非易于之辈,斗得十余合便明了此中原由,当下借着王越长剑刺来的当口,大戟用力一挡,身形暴退几步,竟是直接丢掉了手中大戟,迅速从身后取出两柄小戟再度欺身而上。
这一番缠斗,两人剑来戟往,势均力敌,直斗了个飞沙走石,草木翻折,那景象看得一众军士无不咋舌。刘辩身旁史阿和徐晃更是看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此刻在场中缠斗的就是自己。
待得又战得八十余合,终究是典韦在这深山中苦熬多日,腹中空空力有不逮,如今斗得这百余合早已手脚酸软,一个不慎被王越手中长剑磕飞了手中小戟。
只见王越也不为己甚,急退两步收剑归鞘,面带微笑,朝典韦拱手道:“典壮士,承让了!”
典韦手中兵刃被击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纠结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三两步行至刘辩马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陈留典韦拜见主公,还未请教主公名讳?”
看着眼前行拜主之礼的典韦,刘辩不由心花怒放,赶紧跳下马来将典韦扶起:“典壮士莫要多礼,孤乃大汉弘农王!”
“典某眼拙,不知竟是殿下当面,冲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典韦心头一惊,不想自己拜个主,却拜了个大汉王爷。
“哈哈,不知者不罪!典壮士快快氢气,今孤得典壮士相助,如虎添翼,莫要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