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吧?”
劳尔抹着自己的脸,唉声叹气,“我的帅脸啊,我还要靠这张脸实现老爹讲的睡前故事里十艘跳的传奇呢。”
额头上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劳尔晕乎乎的躺倒在地,满脸委屈。
“别和那个老不正经的学,这次你弄伤了伊伊,我没活剐了你都算不错了。”
似乎是还不解气,阿瓦琳的手上又浮现出来一个法球。
这是她之前开发的一种小魔法,能够让人短暂的变丑一段时间。
看着那个散发着森森恶意的法球,劳尔咽了一口唾沫。
“姐,你还记得是你让我去找神金的吗?”
“当然。”
“我这也算是完成任务了?虽然顺便帮老爹测试了一下……”
阿瓦琳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法球距离劳尔更近了一些。
“姐,我们是姐弟!”
“哦。”
“你要珍惜我,珍惜家人,伊凡德只是外人。”
“对象处好了,也能成为家人。”
“我要告诉爸!”
“正好他的幻影秀打伤了伊伊,我也得找他要个说法。”
劳尔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恋爱脑姐姐。
“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伊凡德吗?”
阿瓦琳一挑眉,她轻轻地提起劳尔的耳朵,“你姐我本来就这样,再多嘴今天我就撵你走。”
“好好好。”劳尔举起手,摆出了法式军礼,“伊凡德最棒了,你在信里已经说过无数次了。”
耳朵上的力气骤然松开,劳尔龇牙咧嘴的半蹲在地上猛搓耳朵。
看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受用的话而得意洋洋的姐姐,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姐就这样了,这个百岁老女人也是难得铁树开花一回,生气倒是生气不到哪去。
至于刚才那些魔法轰炸只是姐弟平时的小打小闹,有时候闹过火了场面甚至更严重一点。
但是好久没这么闹过,忽然来这么一次还是感觉有点累。
打了个哈欠,劳尔站起身抻了一个懒腰,揉着眼睛走向法师塔。
“姐,我的那间客房还在吗?不抱着那个娃娃我睡不着……”
?
劳尔看着拦着自己上楼的法杖,满脸问号。
“今晚就在处刑室睡吧,法师塔现在不对其他男性开放哦。”
阿瓦琳调皮一笑,轻轻飘起飞向法师塔顶层飞去。
“阿瓦琳!”
劳尔看着飘起来的阿瓦琳,正欲开口,但是一想到对方极其残忍的手段,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劳尔一面向着地下室走去,一面嘀咕着:“至少把娃娃给我啊。”
前面的法杖在一蹦一跳的带路,带着劳尔来到那间阴森森的处刑室前。
终于,劳尔对于自己姐姐最后一丝幻想也崩了个稀碎。
但是推开门后的光景却令他小小的惊喜了一下。
原本自己位于阿瓦琳塔顶的客房在这间屋子一比一的复刻了下来,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娃娃也在。
还是两款。
劳尔坐到床上,看到了门后面别别扭扭的几个字:劳尔房间。
“勉勉强强吧。”
他躺在床上,连洗漱都没去,就陷入了梦乡。
“确实很勉强。”夏洛晃着手里装有神金的溶液,看向伊凡德说道:“但是也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