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衙内救我……”
胯下战马被恶头陀一刀枭首,别说马上正主吓的嘶喊出声。
即便是鲁智深等人,也为了避开喷溅的马血,各自快步后退。
马头落地,马血飞溅,阵阵腥气蔓延,二三十匹聚在一堆的战马,也纷纷‘唏律律’的悲鸣出声。
好在这群人的战马驯化的不错,虽说不断踩着步子,但并没有战马受惊脱缰。
马上那人的惊呼还在,无头战马‘哐’的一声倒地,又压的那人痛哭惨嚎出声。
“好宝刀!
真的能砍掉马头啊?
那些贼配军说的人马俱碎,还真不是瞎话……
头陀,我不骂你,你不会伤我吧?”
面对扈从痛苦惨嚎,蔡府的小衙内,果然如李鄂想的一样,猫厌狗嫌、不通人情。
也不知被无头马压住那货的腿断了没有,听他惨嚎不似人声,兴许是断了吧?
“小衙内只要不恶语相向,洒家岂会危害小衙内?
洒家本是老相公府旧人,进京投奔小相公,为的是前程,为的是荣华富贵。
只要能得闲适富贵,洒家不仅不会伤害小衙内,还会帮着小衙内做事。
若小衙内把洒家当做奴仆,那洒家就要跟小衙内生死相向了……”
李鄂话说完,蔡府的小衙内便翻身下马,说道:
“叉他起来,莫要号丧坏了公子雅致……
头陀,宝刀与公子一观,我给你千两白银,可愿出售此刀?”
还是如李鄂所想,蔡府小衙内的心思并不在扈从之上,而是被他刚刚一刀断马头所吸引。
十八九的小年轻,正是好这个的时候,这一把算是李鄂搏了一个通吃。
就冲蔡府小衙内这态度,李鄂想要吃死这二杆子容易的很。
“小衙内,用不着千两白银,这刀就是老相公府的物事。
小衙内回府问一下,自然有下人奉上。
刚刚是误会,小衙内若不嫌弃,可在货栈歇息一下,喝点樊楼的寿眉酒解渴,吃点洒家的烧烤垫一垫肚肠。”
面对蔡府衙内这种不着四六的年轻人,还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一顿大酒解决不了的吗?
这半月时间,李鄂已经调配出了口味合适的烧烤料,虽说二十八宿吃了许多令人作呕的试验品,但结果还是不错的。
如今李鄂手里的烧烤料,已经有了后世六七分味道,只因他不愿被火烤,所以成品烧烤料,吃到的人不多。
“寿眉倒是可以喝一口。
但烧烤苦涩膻腥,不若炙肉香甜,公子不想吃你那劳什子烧烤。”
蔡家天下,也不是蔡府衙内瞎想,而是确有其事。
若论有宋第一权相,非蔡京莫属,知枢密院事张康国,可比以后的岳飞职位更高。
老蔡说毒杀就毒杀,可比秦桧猛多了。
蔡小衙内算是吃过见过的,李鄂提了烧烤,他便说出了味道。
“小衙内试过才知道洒家的烧烤好吃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