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头入目的就是两张银行卡,还有一张泛黄却折叠得整齐的纸张。
两人:“???”
沈清北先将两张卡给拿了出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沈易北则去拿那张纸。
沈易北知道姐姐最大所以将纸给了她,沈清北也将银行卡放下,接过。
一打开就是娟秀的钢笔字,因为时间有了久了,这黑色的墨已经氧化变的浅淡。
“清北、易北,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啦;你们是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妈妈这辈子没做出什么大事儿,可是妈妈做过最伟大的事就是将你们生下来……说得差不多啦,妈妈也困了;这是妈妈给你们留下的东西,妈妈知道,我不在了,他待你们不会太好;许氏他也不会给你们的,这里面的钱够你们重新开始。”
沉默,是死一样的沉默;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都这么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沉沉的叹息,是沈清北。
所以,早在那时候妈妈都知道这些的吗?所以,不管自己最终接手不接手公司也是没关系的吗。
半晌,沈易北:“所以老妈是早就把我娶媳妇的钱和你的嫁妆钱给准备好了?”
沈清北无奈的笑了笑:“那你想花吗?”
这沈易北可为难了,说不想花是假的,可是说花吧,姐姐又在这里。
沈清北见他这扭捏的表情找到:“等你成年再说吧,到时候这会给你。”
沈清北捏着手里的卡,心情却是十分的沉重;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也不敢去知道。
这是妈妈留给他们的,那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的。
林璟淮静静地听她讲完,他拥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姿势是说不清楚的暧昧。
沈清北:“你说要不要把它变成下一个许氏。”
这是要想开公司的意思啊,林璟淮“嗯~”了一声,像是在思索;半晌后他道:“你要是想那便开吧,我支持你。”
就算她不开,自己也是养得起她的;要是一个女人都养不起,他还是个男人吗。
沈清北叹了口气:“再说吧。”她也迷茫。
林璟淮不说话了,他在思索着晚上跟爷爷的电话。
爷爷已经知道a城的事儿了,孟恩娇坠楼死了,孟长安十五年唉。
都城
林瑾年在书房里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那些名贵的物件儿都被他摔在了地上,一声又一声,惊得门外的保镖一愣一愣的。
“砰!”他又将一件青花瓷瓶子丢在了地上。
他双手撑在桌上,他双目通红的望着前头的墙壁。
林璟淮真的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孟长安是自己身边的人,他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竟然将他送进监狱里。
还有娇娇,那可是他认定的孙媳妇就这么变成了一具尸体?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竟然让他折了自己两个心腹,这让他接受不了!
林璟淮,你这是明面里的跟我对着干吗?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里头的嗜血气息简直无法掩盖。
那我就让你知道,对付一个女人,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少。
“林萧进来!”
良久,外面的领头人听到了他的唤声。
a城的夜往往来得快,莫婧颜坐在酒吧的最角落里,一杯一杯的喝着果酒。
她的目光望着舞台上头随着音乐摇晃的人们,里头有着她关系一般般的同学,今天她是接受了她们的建议来这里放松一下。
医学要记的东西太多了,每天她们都被那一条条的知识压得喘不过气来。
特别是她面对吴泽昊的烦躁,并不是讨厌他,而是迷茫。
吴泽昊这个人看起来就是吊儿郎当的,毫无安全感可言;跟他在一起,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她知道。
想到这里,她仰头又是一口。
她望着上头蹦跶的人摇了摇头,这简直就只能算作是,群魔乱舞,毫无美感可言。
她叹了口气,将酒杯放下,准备离开。
可是总有不长眼的上来捣乱,一群长得跟癞蛤蟆一样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妹妹去哪儿啊?一起喝一杯啊!”
“……”
“哥几个保准让你舒心。”
“……”
说了好几句,他们都没听到她的回答;见她一直低垂着头,有个男人上前来,想伸出肥腻的手去摸她的脸。
“哎呀别害……啊!啊!!痛!!”
还未碰到她,就被她抓住了手往反方向扭去;莫婧颜冷冷的瞪着他,脚狠狠的往他档踹去。
男人便疼的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蠕动,另外几位相视一看都拧眉:“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婧颜:“刚好老娘心情不爽快,来啊!!”她这声音吼得很大声,在这嘈杂的酒吧里竟然也响得很!
吴泽昊跟着一群妹子坐在二楼,听到一楼的嘈杂声,他好奇的垂头望了下去。
他瞧见了一群人当中熟悉的身影,是莫婧颜?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皱眉的站了起来;莫婧颜正一个人单挑那么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吃亏;那自己到底去帮不帮?
正思索着呢,下头的人腿上已经挨了一下,这一下像是打在他的心里,让他惊了惊。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旁边有女人想往他身上爬,他烦躁的推开她。
吴泽昊跑了两步伸手抓住了二楼的护栏纵身一跃,在一群人的惊呼中从二楼跳了下来。
因为一楼对应二楼阳台的位置是有沙发的,所以他便掉在了沙发上;他麻利的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往那女人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