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胆说的方法固然没用，但生角失败全在预料当中，毕竟生角实在太难，能成固然好，不能也罢，只是失败让生角一事及方绩的事平添不少难度。

“那就只能用虎胆说的方法，从外刺激内。”杨邺道。

“只能如此了。”方绩点头，随即问道：“虎胆说了什么？”

杨邺未立即回答，重新躺回椅子，轻松地道：“虎胆说，这关于到黑虎血脉的奥秘，所以不能告诉外人，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还是告诉了我。”

“然后？”

“然后你先说。”

“也好。”

方绩微微点头，他先说的确好一些。

“那日分开后，我找到虎威，向他请教血脉升华的方法。”

实际上当天杨邺找虎胆请教之时，方绩也在找虎威请教。

杨邺主要请教的是生角一事，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麒麟一族解决不了的事情，未必虎族解决不了。

在生角一事之后，他跟另一处的方绩问起了同样的问题。

“血脉如何升华？这可不简单。”虎威奇道，却也不意外，之前方绩对此事颇为感兴趣，问上实属正常。

虎威抚了抚他认为充满智慧实则乱糟糟的乱发，望着混战谷的阴暗天色，开始讲起来。

“血脉升华，便以我族黑虎为例吧。”

虎威知道方绩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索性卖了个人情，虽然是黑虎血脉的奥秘，但说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虎威讲的是，黑虎血脉的源头以及如何让黑虎血脉出现的方法。

此前虎威已说过，一头黑虎需要十头白虎的性命来造就，于是他就从这里接着说起。

“一头黑虎需要……”

一头黑虎需要十头白虎的性命，非是用牺牲的方法，而是用概率的方法。

十头白虎，每头白虎使用升华血脉的方法后，都有一成变为白虎的可能。

成功了便是黑虎，失败了就是死，而且十头最后通常只有一头会变为黑虎，并且那头白虎也不在了，所以每头黑虎需要十头白虎来早就。

方法便是用外力，刺激白虎的血脉，让血脉自身本能地进化。

那时，黑虎就出现了。

这里说的外力，指药石、压迫等等，凡是从外面侵袭的力量，都是外力。

虎族的外力为十三味灵草，其中三株为败血毒草，十株为生血草。

虎威的话到此结束，具体的方法他自然没说，而且他的方法只是虎族的，未必适用于龙族等等。

“虎威这家伙。”方绩摇头一笑，虎威折中说一半藏一半的作风，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改。

杨邺则在细思虎威所说的话，如方绩所想，虎威的确是藏了一半，比如灵草如何使用，还有从白虎到黑虎的关键。

换做他跟方绩也会这么做，再问等同于打听隐秘，如果把隐秘告诉他们，会对虎族造成很大危害。

他们也能说不会告知其他人，也的确会这么做，但却不会再问下去，因为知晓隐秘后隐秘暴露出去，就是他们的锅。

而虎威虽然藏了一半，但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虎胆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