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出了小洞,到了大洞,只见果然钓起来五条鱼,那鱼又肥,可惜没有火。曼妮说:“没有火,没有锅,把鱼生吃吗?”一个士兵掏出火石,燃着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堆柴火。用一根极细的尖树枝,插了那鱼,挑到柴火之上,就鱼烤火。不多时,香味儿扑鼻。
一些人开始吃鱼,一个士兵给杨文斌拿来一条,杨文斌递给陈三二,说:“不是他的炸药厉害,我们如何逃得出倭寇的重围?大伙说,该不该他吃?大多数士兵一起说该。陈三二推辞,曾阿七说:“你就吃嘛?客气什么。”陈三二方才接过。杨文斌把一条小的给曼妮,曼妮娇羞地说:“我吃什么?我又不饿,给他们吃。”杨文斌说:“不是你划船来接应,我们如何逃出生天?你们说该不该她吃?”众人一起说该。几个士兵打趣说:“该总兵夫人吃。”一句话,更让曼妮脸红,忸怩着执意不要,杨文斌只得作罢,给了其他人。人多鱼少,幸好钓鱼的兄弟还在坚持一会儿又钓起两条鱼来,其中一条竟然是江团鱼,大约有十几斤重,又开始烧烤起来。
众人还在吃,熊阳北也在吃,吃得满嘴流油。曼妮悄悄对杨文斌说带他悄悄去看看她师傅,杨文斌想独孤老尼既然隐居在此,这里距离子午谷不是很远,也许她有什么办法破子午谷呢?想到这里,欣然同意。杨文斌就对曾阿七悄悄说了,而且要曾阿七保密,曾阿七自然心领神会。杨文斌就大声说他要去附近看一些地势,好找出路,要大伙儿万事听曾阿七的安排,安排完毕,就和曼妮出了洞,划船而去。
船儿悠悠,划了一阵,看见前面一片藤蔓,从悬崖之上直挂下来,直达江面。那藤蔓生得繁茂,叶片青青,,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蹊跷。只见曼妮直接把船朝着那一片挂满青苔的石壁划去。杨文斌满腹疑惑。等到船靠近挂满青苔的石壁,仔细一瞧,才发现这面石壁别有洞天。原来存在错层,错层之间,船儿竟然可以划进去。只是稍微远一些,就根本看不出来有错层。船儿相当于直接划进了石壁里面去。这里虽然狭窄一些,但是容一条小船进出,还不在话下。曼妮看起来技术成熟,虽然狭窄,但她毫不慌乱。船在错层里划了一会儿,进了一个大洞。两个在洞边弃船上岸进洞。这洞里果然比先那个洞更为宽敞,从外面几乎发现不了这里藏有一个洞,隐蔽性极强。杨文斌不由得暗自称赞独孤老尼真是心机甚深,竟然躲藏在这个地方。两个走得几步,蓦地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曼妮,你带谁来呀?不禁老身允许,你竟然敢擅自带人来。”曼妮浑身一颤,急忙对师傅说
他们打倭寇如今被倭寇所迫而流落此间,自己带他们暂避到此间,就躲着倭寇的锋芒。听说是倭寇所迫,原来满脸不乐的心情。
三人划船,到了这个洞,弃船上岸。进了洞里,洞里乱糟糟的正在嘈杂,看到独孤老尼进来,顿时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一起静静地看着独孤老尼,犹如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独孤老尼不愧是世外高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慌不忙,看看众人,看见了躺在乱草上面的两个垂危之人,立即走了上去看情况,看了伤口,点点头,打开她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药来,给两个重伤者敷着,又拿出几根布袋给两个包扎了,又再取出一包药粉,要杨文斌记得给两个吃。等独孤老尼忙完闲下来,曾阿七正要向独孤老尼致谢,熊阳北却抢着说:“老太太,你就是独孤老尼啊?独孤老尼闻声,抬头看看熊阳北,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一样。熊阳北又奇怪地说:“你孤身一个,常年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怕孤寂?真是厉害。”说着,他还朝着独孤老尼伸出大拇指,独孤老尼默默地看看他,还是没有搭话。曾阿七急忙朝独孤老尼致谢说:“老人家救我们兄弟我们万分感谢,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老人家才好。”独孤老尼说:“你们打倭寇,为民除害,这是大好事啊。”曾大师七说:“这些狗娘养得倭寇,一群鸟乱鬼,无端端来到我们这里害人,烧杀淫掠,坏事做尽做绝,真该把他们千刀万剐。”独孤老尼点点头,说:”以往官府不作为,只顾搜刮民脂民膏,现在看你们的表现,似乎官府开始有作为了?”杨文斌说:“是的,现在官府开始觉悟了,朝廷派出了项大人来到此处探查倭患,可惜被倭寇抓了,好像关押在子午谷那里。”独孤老尼说:“被倭寇抓了?关在子午谷?”杨文斌正要说话,熊阳北抢着说:“一点不假,我们此来,就是为了搭救项大人,探查倭寇的情况,一来就被他们包围了,我们死战,才勉强突出重围。”独孤老尼听了点点头。曾阿七趁机说:“老人家熟悉子午谷的情况吗?”
独孤老尼听了,没有回答熟悉不熟悉,却说:“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你们去找他,他会有办法帮你们破解子午谷的倭寇。”杨文斌急忙说:“是哪一位人物?”独孤老尼说:“琥珀水寨的田大石。”其余人皆不熟悉,杨文斌却说:“他呀,我认识,还一起喝过酒呢!”曾阿七说:“你认识?”杨文斌说:他是琥珀水寨的二当家,我曾经和曼妮的父亲,在洞里和他们老大并肩作战,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去到他们水寨做客一晚,一起喝酒聊天。”熊阳北一脸笑起来,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