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今天的朱鸿玲似乎格外不把自己父母的警告当回事儿,“可我不喜欢这样哎,要不这样,干脆让世上再无帝王……开玩笑的……”
看了看朱伯溱和宁金云的脸色,朱鸿玲确信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索性又换了一个话题。
“父皇,今年春闱是多久?”
话题一下子转得太快,朱伯溱下意识去思考朱鸿玲之前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有何目的,但其实朱鸿玲还真就是随便说说,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话在这个时代不是能随便说的就是了。
“四月中旬,怎么,你打算去考一次?”
考一次,开什么玩笑,反正四书五经她是一个都没看过,这去了不就是一群卷狗里面混了一个裸考的吗?
话说回来,要是她现在说她真的要去,那估计也就考上了,皇室能上榜一点儿都不稀奇好吧……不过那就直接和她自己的初衷相违背就是了。
“不,儿臣是想去当考官。”
听到这个请求之后,朱伯溱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复,在思索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确实,你需要一些实绩,而如今就在眼前且没有经验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的,还真就是春闱了。
不过有两点朕姑且问一下,第一,你真的不会乱搞吗,其次,你打算怎么让群臣在明面上同意你去当主考官?”
吃得差不多了,朱鸿玲也放下了碗筷,“也不一定要是主考官嘛,又或者说最好不要是主考官,不然到时候被扣个名不符实的帽子也挺难受的。
至于说在大伙面前露面,我到时候在金陵时报上发几篇文章,再造造势,反正只要父皇和母后的面子足够大就行。”
随着宁金云放下了筷子,洛箫影也停了手上的动作,前者在用餐巾擦嘴的同时还不忘吐槽道:“你这丫头还知道得靠我们的面子啊,你刚刚那叛逆的样子就跟要单干一样。”
对此,朱鸿玲只能讪讪一笑,她刚刚确实存了试探自己父母底线的心思,但其实吧,她真心想说说心里话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咱们皇室的地产怎么样?”
今天朱鸿玲给朱伯溱的感觉就是有一出说一出,看来晚点儿有必要整理一下,看看其间有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不过坐在房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餐盘收起来的洛箫霞知道,在这种放松状态下,朱鸿玲就是想一出说一出,不过她似乎已经或有意或无意地把手伸向依旧是这个时代最主要的生产资料——土地。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皇庄的话,至少在金陵周围的都有被好好经营哦~至少那里面的佃户脸上还是常常挂着笑的。
至于其他地方的,就算划给你咱们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