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夏被哥哥的反应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解释说，“比喻嘛，比喻。当然不是说真的有一个声音在我脑袋里说话啦！春春你以为是什么呀？这么大反应。”

“我还以为你得病了呢。”沈向春松了一口气说。

“什么病？”如夏傻乎乎的说，脑袋摇摇欲坠，像是下一刻就要睡着了似的。

“精神病！精神分裂病！”沈向春大声说，摇了摇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妹妹的肩膀，“那么好了，你现在既然舒服一点了，就回去睡觉吧。晚安！”

“唔~”睡眼惺忪的如夏眷恋不舍的放开了哥哥的手，可是才刚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又踉跄着扑回了哥哥的怀里，死命的抱住他的肩膀不肯放手了。

“不要！”她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似的说，“放开了就又开始难受了！我今天就这么抱着你睡觉了！”

随着她就踢开了拖鞋向沈向春沈向春的床上爬去，同时还不忘紧紧的抱着哥哥的手。

“小混蛋！不行，要找人睡觉找你光姐姐去！来我这边像什么话？！”

“啊！”如夏张大了嘴对着沈向春大叫了一声，然后给了哥哥一记头锤，“我才不要找光姐姐呢！她才骂过我，我现在再去找她岂不是很掉价？”

“那也不行，自己去睡觉去！”沈向春说，“我去帮你把辛巴带上来，你抱着它睡觉怎么样？”

“半夜我就把它压死了！”如夏说着，整个人已经彻底钻进了被窝里，像是一个冬日贪图人类被窝的小猫似的安了家，她把沈向春的手抱在胸前，微眯着眼睛看着哥哥说，“你答应过我一辈子对我好的——”

“我是这么说过，”沈向春说，看向窗帘间隙外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和逐渐开始复苏的城市，有些失神，“可是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能动不动就在一起睡觉呢？这让别人知道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呢！我当然会信守承诺，一辈子对你好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什么话都要听你的是不是？如夏……”

沈向春对着窗边说了好一通话，却没有听到如夏的回应，手臂上温热的吐息却是愈发平稳而安宁了。低头看去，见到的是一副恬静的睡脸和用力抱着他手臂而展现出来的略带倔强的微微皱起的鼻翼。

唉。

这么快睡着了？可能真的是最近学习太累了吧。

沈向春心想，也没有再吵醒如夏而慢慢的躺回了被窝。有什么办法呢？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啊。

对了。难道自己当时学习的时候也有这么痛苦吗？

沈向春回想到自己初中的时候的事情，记忆中只有鹿光那温柔的笑脸和姐姐鹿花那拿着大勺子挥舞着做早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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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警察同志会相信的你的话吗？把你的话术留给法庭上说吧！”

“真的就是我说的那样的啊！光你要相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