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沈向春说,把小狗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到了行军床上,懒洋洋的靠在了由毛毯和睡袋组成的靠背上。他昨天几乎没有怎么睡,现在实话说,其实已经很累了。
但是他还是故作轻松的对雪下之雪说道:“不过是去挖一颗树而已,很快的。”
他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孩,心中思忖着该怎么和她提起自己想说的事情。
“是吗。”
雪下之雪来到他的身边,收拢了圈子蹲在地上抚摸了一下小狗。
“狗狗~”
她愉快的哼哼着,就像是所有在心中潜藏了事情的人一样,他们都下意识地想要在纯洁浪漫的生物身边,以求安慰。
这让沈向春一时间对她刚刚到底在画什么,一下子又感到了兴趣。
“你刚刚在干什么呢?”他于是突然这么说道,并打算以此作为自己提起那件事情的契机。
“啊!我……我、我在画画呀。”
雪下之雪明显的慌乱了一下,然后有些微红着脸蛋的说道。
“画画?画的是什么呢?”沈向春说,坐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副被遮住了的画。
“没、没有画什么东西啦……就是随便画画而已……”
雪下之雪看沈向春似乎起了兴趣,于是又变得更加的慌乱了,她明显有些手足无措的又站了起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只是她一瞬间大概忘记了两人在这个小小的帐篷内的距离,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纯洁的双臂和微微隆起的胸脯就只离着沈向春的脸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可以只要沈向春想,他就可以闻到,甚至说,切实的体会到女孩的温软和暗香的实质。
事实也是,一股慢腾腾的令人感到无比惬意的暗香拂过了他的鼻腔,并让他不禁有些脸红就像是微醺了似的。可是,他其实是那种不太容易喝酒脸红的人,如果他脸红了,那么就一定是沉醉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步了……
他只好慢慢的、绅士的向后坐了坐。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他说,促狭的笑了,“是不是在画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呀!是不是?!”
“才没有呢!才没有画不好的东西呢!”雪下之雪局促的红了脸,像似仍旧没有注意到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似的又向前走了一步。
沈向春差点没有被动的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一时间脸更加的红了。
他过了好一会,才像是投降了似的,慢吞吞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没有画不好的东西……而且,太近啦……”
“什么?”
“我说,雪,你靠的太近了。近过头了,都要碰到了啦。”
“呀!”雪下之雪抱着胸飞快的后退开了,一脸涨红的看着坐在行军床的沈向春,鼓着晕红的愠怒脸蛋。
“你个笨蛋!干嘛靠我靠的那么近呀!”
“喂喂喂,这就是冤枉我了呀!”沈向春高举左手,行法国军礼以表示对尊敬,并且大声的说道:“我就一直坐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呀,而且一只手还受伤了动不了,分明是……”
“是什么?!”雪下之雪恼羞成怒的大声呵斥道。
“……”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怪我,怪我没有抵御住我们美丽的大小姐殿下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