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你有自行车票没,匀给三大爷一张。”
“呦,三大爷,您这是鸟枪换炮了!”傻柱有些惊讶。
“去一边去,怎么样,致远?”
“有倒是有,四十一张,您买的起吗?”
阎埠贵两眼一瞪:“致远,你咋不去抢,鸽子市才32一张。”
“那您还说这么多干嘛,您去鸽子市买就是了。”
“不是,你真有没?”
“不是说了,没有。”
“25你匀给我。”
“三大爷,您真成,25一张您有多少我要多少,成不?”
阎埠贵挠挠鼻子:“致远,多少钱说个数。”
“32概不还价。”
“成,什么时候给我?”
“明儿晚上,一手钱一手票。”
余致远说完给傻柱打了声招呼,就回了。
“傻柱,你说这致远都是啥路子,我随口一问,他还真就有。”
傻柱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问的可有点多了,吃饭的门路能随便露底,就您这还文化人?”
气的阎埠贵晚一瞪,起身开门走了。
“你个阎老西,不把你打发了,一会又得惦记我这点剩菜。切!”
进了后院,老太太屋里灯还亮着,就去把睡着的巧巧抱回去,又叫何雨水和杨雪梅都回自己家,才在老太太炕头坐下。
余致远把今晚的事给老太太说了说。
“给这傻柱子找个媳妇也好,省得成天盯着秦淮茹,结婚能离他家远点。你这事办的不错。还有事?”
又把阎埠贵说的话给老太太讲讲:“这个阎埠贵,一天就把心眼子用到大院和那仨瓜俩枣上。让他多想两天好事去,我能给推喽,你甭操心了。”
听老太太这么说,余致远也就放心了。
一个小学老师还嫌这嫌那的,哼!
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收音机票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看又递还给余致远,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木匣,用手腕上的钥匙打开小锁头,当着余致远的面点了一百五十块钱给余致远。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没法出去买,抽空你给我买回来,票我就说是老朋友送的。”
“成,明天我和柱子哥去东单买自行车,顺便把收音机给您买回来,您以后在家也能听个响。”
“有心了,致远,你也快回去睡吧,这一身酒气的,洗洗再睡,再熏着雪梅。”
.......
第二天,把巧巧往小木凳上一放,载着傻柱就往东单出发。
到了地方,才知道周末那里人真多。
连推带挤的终于进来了,看好女士自行车,交钱交票。
一会到后面提车。
三人又到卖收音机的地方,选好收音机交钱取票。
140带收音机票,多的十块钱,余致远就笑纳。
老太太不差这点。
两人取了东西,蹬着两辆车就去了派出所。
等傻柱办好车号,才回大院。
刚进院门,阎埠贵就过来了。
“柱子这是你买的车?贵不说,还不如大杠车实用,这不亏了么?”
傻柱听了,那是一句话没说,推着车子就回后院了。
“致远,傻柱这是咋了,啥也没说就走了!”
“三大爷,您呢管的事真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总理呢?”
“致远,这可不兴瞎胡说的!”
“柱子哥给自己妹妹买辆自行车,您这话也忒密了。得了,您又惹着傻柱的狗脾气了。嘿嘿。”
“就他,你这是新收音机吧,得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