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车子,去东单菜市场,三只鸡,肥点,两根骨头,剩下的买卷心菜和干辣椒。快去快回。”
“光天,解成搬着酒退掉去,散白酒十斤的来两桶,桶交押金。”
“大茂哥?有多余的的粮票没,买点白面吧,这玉米面不掺没法吃。”
许大茂听了,看了一眼阎埠贵,回家推上车子就走了。
三位大爷的脸那叫一个难看。
“行了,柱子哥,叫几个大妈搬桌子,切菜洗菜吧。我给你收拾鱼。”
三个大爷一起出了后院,不知道商量啥去了。
刘光天回来递给余致远十五块钱,说桶押金两块。
等傻柱开始做菜,余致远就叫刘光天几个通知各家搬桌子,一个桌子8个人,十岁以上的就算。
需要多少自己算去。
盘子盆也自己算。
等忙忙碌碌的把菜都端上桌。
余致远家三人,傻柱家三人,加上许大茂两口子,一桌。
许大茂站起来:“光天,你们四个拿酒壶把酒分分,妇女同志都少喝点。”
桌上都有了酒壶,这才坐下。
易中海一看这情况,瞥了一眼阎埠贵:“咱们大院好不容易聚餐,行了,不多说。老少爷们动筷子吧。”
阎埠贵刚想伸筷子夹炖的草鱼,筷子就被老太太一打。
“小阎,住进这院里快十三年了吧?”
阎埠贵脸一僵,点点头。
“以前你算计点,办事还是挺靠谱的,这次怎么回事?好好的事差点叫你整夹生了,你没往自己口袋算计吧。”
“那不能够,就是先买的酒,去了一半,买完肉,一看鱼小点的便宜,就买的小的。玉米面也能吃,他不便宜么,菜也是难看点,都能吃不是。还剩不到五块钱就没花。”
“你是没花,五花肉叫柱子练干巴了,油用来炒菜了,看看油渣白菜,要不是有两骨头棒子,一点肉味没有。这么小的鱼够几筷子?”
气的老太太拿拐棍敲敲地。
“算计那点酒,叫老爷们喝好?你是真糊涂。”
易中海插嘴道:“行了,老太太,这么多人呢,咱们先吃饭成不。”
“也就致远反应快,要是把整个大院的人摔地上,我看你们怎么接。吃饭吧。”
这边,哥三凑一起嘀咕。
“致远,你说的那事能办?”
“国家都对鸽子市睁一只眼,国营商店物资满足不了需求,您说呢?小打小闹别过分。”
余致远说着,又看看四周说:“别从院里漏!”
“那你说许大茂?”
“你是不是傻?那是主动找上门的!”气的余致远喝了一口酒。
别说这个时代的散酒不难喝,起码是实打实的粮食酒。
“他脑子要够用,就不叫傻柱了。”
吃完饭,各家收拾各家的东西。
把桶里剩的酒用漏斗装瓶里,还剩了三瓶半。
傻柱带着几个半大小子,拆灶台去了。
余致远带着许大茂进了一大爷家。
三位大爷都在这,余致远叫完人。
“一大爷我们算算账。我呢又掏了二十,退完酒剩了17,加这三瓶多酒。”
“大茂哥,你呢?”
许大茂拿张证明出来:“10斤细粮票,8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