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清竹所学的一个没有用上,他是被迫接纳的那一个,他只记得很痛,真的很痛,但到了后面一整个人都很奇怪,微妙的舒服。
买的东西没有出来的机会,甚至依旧在床头柜子里躺着,郑鹤昭不管是醉酒还是清醒一如既往的绅士,哄着他,抚慰他,怕他难受,最后也控制着自己,没有在他体内留下任何东西。
早晨清醒的时候,郑鹤昭头痛欲裂,伸手按了几下,突然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记忆也翻涌上来,他侧目看着怀中安睡的人,似乎梦到什么,眉头紧锁。
靠,昨天他干什么了???
萧清竹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突然睁开眼。
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半晌,郑鹤昭终于开了口,“抱歉,昨天晚上我……我会负责的。”
萧清竹:“……”
郑鹤昭:“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
什么话都苍白无力,这让郑鹤昭觉得像是找的借口,醉酒不会意识完全不清醒,只是会让人放大自己的欲望,做一些平常不敢逾越的举动。
换句话说,一切不过是他内心的渴望罢了,酒不过是助推了一把。
萧清竹没有说什么,他浑身酸痛不想说话,可依旧伸手抱住了他,凑上去去亲了郑鹤昭的嘴角。
一切都在不言中。
从那日起,郑鹤昭就开始有了男朋友的自觉,天天都是上课,男朋友学校,上课,男朋友家来回,可在萧清竹这一直觉得他们不过是个交易关系。
临近还债的前三天,萧清竹向郑鹤昭借了钱,三百万,郑鹤昭毫不犹豫转给了他,这对郑鹤昭而言只是小钱,不过是他随手买个东西的钱。
但是因为这个,郑鹤昭发现,他的小男朋友似乎很缺钱,看着他穿了又穿的衣服,用了再用的物品,郑鹤昭暗下决心要好好酿他的小甜酒。
给他买昂贵的衣服饰品,带他去吃好吃的,每天都陪着他。
萧清竹脸上从冷淡到爱笑了,郑鹤昭觉得十分有成就感,可萧清竹心里的不安却也与日俱增,得到东西太多了,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况且他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接近郑鹤昭的。
郑鹤昭如今表现的对他越好,他越害怕失去,也愈发愧疚。
积累的一切情绪最终在求婚那一刻爆发了。
萧清竹拒绝了郑鹤昭,并且十分没有骨气地跑了,没有了债务,他也不再被那群人限制。
这些年,萧清竹也没放弃自己的事业,他的审美很高,在摄影领域,音乐领域都混的不错,存了不少钱,而且那会儿他也毕业了。
他将过去的一切都删除了,一切社交软件,手机号码,全部注销清零,他的工作很大程度都会避开郑鹤昭的,所以郑鹤昭并不太清楚他做什么的,只是知道他对音乐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