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又轻吻他的额头,忍着笑意,“进来的时候就锁门了。”
“你……你……”时栎安一时无言,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霍庭洲,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大坏蛋,禽兽。”
霍庭洲也不反驳,任由他一句两句说着,圆圆害羞了不是?
时栎安其实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他刚刚根本不知道门早就被霍庭洲关上了,依旧予以予求,只是这种随时有人会进来的感觉让他觉得刺激。
一种莫名的刺激,好似心底藏着的什么怪癖在松动萌芽。
生日宴持续没多久,因为主角在蛋糕一切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时栎安逛着也没意思,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回了家。
…………
郑鹤昭卧室内,到处是混乱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面,也无人去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窝里的人撑着爬起,视线落在地面,过了好一会才聚焦。
萧清竹晃了晃头,昨天晚上,他哭的稀里糊涂,被郑鹤昭带回了家,郑鹤昭温柔喃语,在耳畔萦绕。
就这样迷迷糊糊两人……
萧清竹说不出此刻什么心情,但是心中一块压着的巨石似乎碎裂开来,顷刻间消失,他看着郑鹤昭睡颜,浅浅勾起了唇角。
一如既往的莽撞与毫无保留的爱。
萧清竹轻手轻脚下了床,昨夜是多年后第一次如此荒唐,他感觉有些隐隐的酸疼,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洗漱完,将洗漱台上昨夜随手放的首饰带了回来,他穿着的是郑鹤昭的睡衣,有些宽松,扣子也没完全扣死,留了两颗,完全可以看清脖颈上项链的缀饰。
是枚戒指,是当初郑鹤昭求婚的戒指,被萧清竹扔掉的戒指。
萧清竹垂眸看着,伸手摸了摸,眼底化不开的柔情。
郑鹤昭睡醒思维回笼就伸手往旁边摸,没有捞到萧清竹人,一激灵就坐了起来,“潇潇!”
萧清竹听见声音出来,郑鹤昭这才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就揽着萧清竹腰,头侧着窝靠在他的肩膀,“我以为昨天一整天都是做梦,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没有,去洗漱了。”
郑鹤昭抬头作势去亲萧清竹,“难怪是香的。”
萧清竹一巴掌挡住了郑鹤昭的唇,“先去洗漱。”
郑鹤昭傻乐,“好。”
说完屁颠屁颠跑去卫生间洗漱了。
等他出来,便看见萧清竹在衣柜里找衣服,昨晚的衣服都脏了,现在穿着睡衣也是真空,有些不自在。
“里面的衣服可能有些大了,我去外面给你买套吧?”
萧清竹听着郑鹤昭的话挑眉,“怎么?舍不得我穿你的衣服?”
“怎么会!怕你穿着不舒服。”
“就这样吧,待会我就回去了。”
“啊?”
“怎么?想要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想,当然想。”
萧清竹将拿出来的衣服放好,将郑鹤昭一推,郑鹤昭顺势坐在床沿,萧清竹跨坐他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们可才刚和好……”
这话一说便是有机会,郑鹤昭亮着眼看着他,直勾勾的,“那要怎么样才能把你骗过来?”
“娶我。”
郑鹤昭愣了一会,一把抱住萧清竹,“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