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晓娥的眼里,王志国无疑比许大茂要可靠与凶猛的太多太多。
她也相信,王志国会安排好她。
不得不说,经过一晚上的凶残‘调教’,娄晓娥心中对王志国的感官已经悄无声息发生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质变。
也不敢再把他当小孩子看。
毕竟,女人的天性就是慕强与屈服于让她无力抵抗的征服感。
“蛾子,你也知道的,我是男人,在外人前不要面子吗。”
许大茂,本质上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如果娄晓娥与他好言好语,他还会蹬鼻子上脸。
现在娄晓娥一强势,他反而没气了,也不敢与娄晓娥翻脸,只能干巴巴的解释道。
“哼,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扶得动。”
“难道让我叫王志国进屋,帮我扶你到床上,然后跟他一起上床,这样你岂不是更丢人。”
也不知道是王志国给她的底气,还是已经完全看不上许大茂这个银枪蜡烛头。
不仅是昨晚,让她根本不再在意许大茂的感受,就想让他在桌底待上一夜。
今天她让人歧义的话也是脱口而出,异常大胆。
根本是不怕被许大茂发觉到什么猫腻。
反而是内心感到了异样的刺激与潮红。
“蛾子,是我不对,我认错。”
“我不该喝这么多酒。”
娄晓娥咄咄逼人,许大茂则越发的不敢与她争论,因为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娄晓娥可是娄半城的女儿。
平日里娄晓娥不跟他争吵就算了。
较真起来,只需要回娘家哭诉,娄半城有的是办法教训他,乃至让他丢了工作。
许大茂心中憋屈。
他娶了娄晓娥以为会有好日子过,哪想到娄半城根本看不上他,让他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各种好处。
娄半城身为轧钢厂以前的董事,却完全没有帮他在轧钢厂里取得进步。
但他毫不怀疑,娄半城想要让他在轧钢厂里吃瘪,却是轻而易举一句话的事情。
最终,许大茂只能自己找了个台阶,陪着笑脸道。
“我下次注意点,不喝多,蛾子你要明白,我一个大老爷们,应该睡屋里,在桌底算个什么事。”
“行,下不为例。”
难得跟许大茂强势了一把,却发现了许大茂在家原来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货色。
本就开始与许大茂离心离德的娄晓娥,心中对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感触不大,只是暗道,‘看来以后我要多跟许大茂强硬,他这人就怕这个。’
好不容易让娄晓娥把事情揭过,许大茂也不再敢惹她生气。
转头看向桌子上的茅台酒,准备喝一杯去去晦气。
在他的想法中,茅台酒当然已经是他的了,他昨天可是惦记了好久。
王志国也答应了,茅台酒留给他。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空空无也的桌子,立马让许大茂面色大变。
草!
他的茅台酒呢?
还有一桌的肉菜,也只剩下可怜兮兮的白菜土豆了。
“蛾子,你看到我的茅台酒了吗?”
桌底桌上,怎么都看不到他的茅台酒,许大茂急了。
一桌子的菜就算了。
茅台酒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王志国那里磨到的好东西。
他还准备以后混入其他酒水,跟别人吹牛逼用呢。
靠!
他这是遭贼了。
突然,许大茂一拍脑门,终于是发现了自己居然在院子里被偷的荒谬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