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很快就分析出沙羽要开设比赛场,估计是想脱离诸神,这让他有点难办,他现在还需要诸神。
卡卡西知道是自己的行为让沙羽产生反感,他已经从诸神拿走20多亿两了,但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暂时先这样吧,最近又有几个家族要迁移,需要他跟鬼鲛出手。
人口,河隐村需要大量的人口,他可没时间像漩涡长门一样自己培养势力,草之国快待不下去了,如果草之国大名去找漩涡长门,事情就不好办了。
最近大名府的动作越来越大,都不是傻子,卡卡西的强势,沙羽的无耻,早就让大名暴跳如雷了。
而且诸神拥有这么大的财富,能不起贪婪就怪了,不断的试探,最后出手。
时间来的急。
几天后,自来也的脸皮是很厚的,给沙羽弄杯果汁就上楼写书了,纲手领着静音去霜之国旅游去了,听说那里新开一家豪华的赌场,有很多的项目,他想去看。
自来也很想去,但是一看自己跟编辑约稿的时间快到了,而且他需要沙羽的一些想法。
“沙羽,你看看我这个章节写的是不是有点别扭。”
沙羽看着一脸讨好的自来也,没好气的接过,看了看说:“你说你写本限制级的书,别老搞什么朦胧,笔呢?”
“这这这!”自来也赶紧讨好,看着沙羽开始图图改改,他刚看两句顿时出鼻血了,是不是太露骨,大胆啊!现在抓的严。
半个小时后任务大厅很多忍者都在流鼻血,鬼鲛一身汗的进来,赶紧抽出鲛肌,还以为来什么凶猛的忍者,但看了看大家表情似乎不像。
突然一个青年仰天喷出两道鼻血,鼻血如同两道喷泉似的。
有一个青年用极快的速度从他手里抢走两页纸,跑到一边蹲在在地上开始乐呵呵的看上了。
鬼鲛认为有病,没再理去他们,去后院了,他要出门去幽之国,卡卡西要去鸟之国。
“如何,市场潜力很大啊!”
自来也把两根手指从鼻孔里抽出,看着沙羽直咽口水,威力太大了,他没想到这种题材的书,如此受欢迎,太震惊了。
扑哧一声,刚才抢过手稿的忍者又喷血了,手稿又被人抢走了,自来也似乎找到新的方向,开始在那里幻想起来了。
不到一天两页手稿被抄录很多份,几个红光满面的商人拿着手稿来找自来也,提出的条件跟稿酬听的自来也眼睛都红了,更是喘着粗气,最后一咬牙,堕落了。
泷之国跟火之国交界处的一处秘密基地里,这里面积很大,大蛇丸身后跟着一个没有丝毫表情的孩子进来,看了看志村团藏,又看了看半藏,笑着说:“团藏长老,你这是让我叛村啊!”
半藏脸色很不好,大刀·鲛肌很快,鬼鲛那一击,让他半边身子少了一半的肉,带去的手下更是死伤殆尽,他也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但他不甘心,他是忍界半神,居然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志村团藏也是憋屈,没想到估计错误沙羽的实力,导致计划失败,他知道半藏已经失去理智了,他要报仇。
不知道为什么志村团藏突然想起柱间细胞了,半藏的实力很强,如果让他移植千手柱间的细胞呢?
实验体威力太小了,可以说包括他在内都失去对木遁计划的信心了,但忍界出现会木遁的忍者,这让他有起心思了。
如果半藏能成功,如果再顺便抹除他的意识,是不是就成为他志村团藏的一条狗了。
为此他不惜牺牲那个从木遁计划中活下来的孩子,他没用了。
志村团藏冷着脸看着大蛇丸说:“大蛇丸,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这里需要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
大蛇丸笑笑没说话,看了看基地里的各种装备脸色十分不好,这里很多机器都是他想要的,更是几次跟猿飞日斩说梦,但都被推脱了,没想到这里都有,他坚信这里的设备都是志村团藏花木叶钱买的。
“嘶嘶,真有意思。”
一天后,大蛇丸看着绑在试验台的孩子,孩子面无表情,如同痴傻,他的身上有四根管子不断的抽取他身体细胞。
大蛇丸眼睛没有丝毫情感,看着血液抽取差不多说:“可以了。”
两名忍者过来拿着两瓶子血液去提纯了。
这样的工作需要一直做,直至不再有血液流出。
志村团藏是个异常冷酷且残忍的人。
自从木遁实验成功,他高兴很久,以为自己能组建一支全是木遁忍者的根部。
现实来的很快,木遁威力迟迟上不去,几次再次移植柱间细胞,都差点殒命。
志村团藏知道,实验体的威力可能就这样了。
他不甘心,也想赌一把。
如果半藏能掌握木遁,还能为他所用,这不是更好吗?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三天后,心电监护仪传出刺耳的警报,大蛇丸示意旁边的忍者把机器关了,实验体死亡,他干瘪的身体似乎透着无尽的恨意。
大蛇丸拿着一管淡绿色的液体走过来说:“只有一次机会。”
志村团藏看了看半藏说:“如何!”
“我一定会成功,我要报复,我要碾碎一切。”
大蛇丸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半藏,心里很是感慨,当年有多豪迈的半神,现在如同一只蛆虫。
实验很快进行,半藏趴在手术台上,身上的绷带都被解下来了,露出大片血肉,这都是鲛肌削的,而且半藏身体内的毒馕已经被取出来了,以后他的呼吸就没有毒了。
钻心刺骨疼,这就是半藏唯一的念头,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疼,如同把他身体的骨头一寸寸敲碎。
他恨,他怨,他不服。
一个小时后,大蛇丸摘掉口罩,眼里都是兴奋,志村团藏一直在外面,他心里很是着急,就想知道实验成没成功,他要知道。
大蛇丸拿着几页实验数据出来就被志村团藏拉到外面去了,他很谨慎。
“成功几率有多少。”
“40%吧。”
“这么低。”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