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争执不下。
主持人刑部尚书任达只能维持秩序,“好了,好了,都停下来吧,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你们现在基本就是两种意见,一方就是支持只有一个凶手,另一方就是认为除了肖大郎外还有另外的凶手,是不是?”
“这样吧,我们来投票表决。”任达提出了个中立的想法。
“慢着!”皇帝抬手打断了他,任达也只能静立在一旁,俯首倾听。
“上朝的时候就听到你们这些朝官吵来吵去,我还想听听底下办事的官员们的想法。”皇帝开口道。
停了一下,见底下没人出来,就开始点名:“陈风在不在?出来!聊聊你的见解!”
见皇帝点了自己的名,没办法,只能低头走了出来,“陛下,臣在。”
“给朕说说,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皇帝漫不经心的说道。
“臣也认为肖大郎只是肖二郎一案的凶手,并非其他三案的凶手。”陈风陈述道。
“喔?为何?”皇帝问道。
“首先,杀人手法和表现出来的形式不同。周一晨案中凶手是想将死者伪装成意外身亡,肖二郎案是想伪装成自杀,杨三水案一看就是谋杀,秦四娘案现场观测也像是谋杀。一个凶手可以每起案子用不同的方法把人杀死,但是他隐藏在杀人手法中的意图一定是相同的。前两案明显是想隐藏杀人事实的,而后两案却是不介意将杀人意图暴露出来的。”陈风述说着,皇帝听着也不停的点头。
“其次,杀人动机也是相冲突的,凶犯肖大郎对死者肖二郎是有明确的杀人动机的,而对其他三案的死者根本没有多少交集。如果仅仅是为了杀人作乐的话,那么杀死杨三水的行为也无法理解,毕竟从肖大郎的角度出发杀死杨三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陈风慢慢的说到。
“最后,是凶手肖大郎的身份,据我所知,他管理着三个酒楼,要想计划实施这几起杀人案,无论从时间还是精力上都是很吃力的。”陈风说到。
“所以,我认为肖大郎只是肖二郎一案的凶手。”陈风做出了最后的结论。
“说得好!朕以为正是如此,任大人觉得呢?”皇帝看向刑部尚书。
“臣也以为如此。”任达低头施礼到。
“所以诸位臣工还需继续努力啊!抓紧把这个案子破了!”皇帝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就在侍卫和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刑部衙门。
留下来的各位大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有些人看向陈风,陈风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刑部尚书任达却是深深的看了陈风一眼。然后又和颜悦色的对在场的官员说到:“诸位,你们也听到了,接下来我们还要努力啊!争取尽快把这个案子破了。”
然后又是一挥手,“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会!”
于是,官员们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大理寺监金商发了好一会儿愣,随后又恢复了眼底深不可见的神情。
只有庄秦在那里嘀咕,“那小子分析得有道理啊,可是这四案子明显就是有联系的啊,不然也太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