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在食堂的包间吃饭，菜也只上了四盘，每个人一瓶啤酒。

“顾小友平常喜欢喝酒吗？”凌霜剑问。

“若是出去吃饭的话会少喝一点，平常一个人的时候是从不喝酒的。”

“看来你是一个很自律的人。”

“算不上吧，只是我更愿意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学习上。”

“真的，世上真有人喜欢学习的？”任长行感觉难以置信，好玩儿不是人的天性吗？

“我可能比较特殊，能够学习到我需要的知识，对我来说是最兴奋的事情。”

“你需要的知识不会就是内功吧？”

“之前的我一心只想修出内功，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没有修出内功的原因是因为流传下来的心法都是人为改过的，所以在我得到上古流传下来的‘自然经’之后如获至宝。直到今天，当我修出内功之后才明白，其实不是流传下来的内功心法有问题，而是许多人根本就不相信内功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人们修不成内功的原因是因为根本不相信内功？”凌霜剑道。

“相信未必能修成，不相信绝对修不成。内功修炼有些玄妙，只能靠‘悟’，而‘悟’这个东西听起来就不太靠谱儿，如果不是坚定地相信内功的存在，‘悟’的过程就不可能存在。”

夏印怀哈哈大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修出了内功，你这样说我会认为你就是个骗子。”

“这些内功心法为什么不写的简单一点呢？”任长行提出自己的疑问。

“道不可轻传，修炼本身就是逆天而行，那些祖师们能把道传下来就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了，你还想让他给你写的明明白白，让每个人都能修炼，那他们的一身道果可能就废了。”

“你这话听起来可有些唯心主义，你别告诉我有神灵在天上看着这一切。”凌霜剑半开玩笑地道。

“神灵也许没有，但天道一定存在，所谓的天道就是不可轻传之道，我们所修炼的力量就是道的力量。内功修炼共分三个阶段，我现在处于第一阶段。在这个阶段只是拥有比常人更强的能力，其实仍处于凡人的范畴。”

“听你的意思，修出内功就像修仙一样。”任长行道。

“修炼就是修仙，我们龙卫中有人修出过内功，他应该给你们讲过这一点的。只是内功修炼至少要达到第三个层次，才能具备修仙的基本条件。”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内功修炼达到了第三阶段的话，就可以修仙了？”夏印怀感觉不可思议。

“没错。只不过修出内功就已经很难了，达到第三阶段怕是比登天还难，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寿命修仙就很难说了。”

“都修仙了，不应该是长生不老吗？”凌霜剑诧异道。

“仙人能不能长生不老不知道，修仙者是绝对不可能的。修是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怎么可能会长生不老呢？”

“那像是陈抟老祖、三丰道祖、吕祖等人是修炼成仙了，还是死在了成仙的路上？”凌霜剑戏谑地问道，显然他不太相信这个说法。

“这很难说，毕竟我还没有达到那个阶段。不过在我看来，吕祖是肯定修成仙了，毕竟后世是有关于吕祖记载的，他若未成仙的话，怎么可能活这么多年。至于陈抟老祖和三丰道祖现在还很难知道，毕竟之后的世界上并没有他们的信息出现。”顾颢言仍然很认真地解答。

虽然他也知道想让这三个老人相信他说的话很难，但为了尊重他们，他仍很认真。

实际上，别说是这三个老人，即便是他自己，在修出内功之前若有人和他说这些话，他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在世人的眼中连内功都是假的，更别说修仙了，这根本就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