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林赫然，这是一种林赫然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

“你是小孩子嘛？”金雅娜无奈的笑着，“那是因为工作啊，而且我和谁走得近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难道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

“ZAN是朋友吗？”林赫然走到就金雅娜面前，蹲下身子保持和她一样的高度，“他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那又怎样，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金雅娜看着林赫然的眼睛，她面前的人好像不再是那个练习生时期的懵懂少年。

“好朋友，那我是什么？”林赫然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

金雅娜没有说话，两人的距离异常的近，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金雅娜把头往后缩了缩，这个距离对她来说太近了。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林赫然的脑子里只有“主动出击”四个字，他一把搂住金雅娜的脖子，快速吻了下去，但还没等双方的嘴唇接触，林赫然的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火热的痛感让林赫然愣住了一秒钟，但回过神来后就立马发起了第二轮攻势。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次金雅娜出手毫无保留，直接让林赫然的脸颊上留下一片红色印记。

“嘶”林赫然深吸一口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三巴掌就又呼到了他的脸上，接着是第四下，第五下......

“停！”林赫然抓住金雅娜的手腕，“你疯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金雅娜的眼底渗出泪水，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也觉得我是那种人对吧。”

看着面前抽泣的金雅娜，林赫然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什么也觉得......”

“你和他们都一样，你们这些人都一样！”金雅娜挣脱林赫然的手，站起身后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林赫然双腿失去力气，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很显然他没懂金雅娜刚才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林赫然感觉全身瘫软成一滩烂泥，“是我又搞砸了吗？”

“我真蠢......”林赫然用手砸了下自己的大腿，“为什么总会把事情搞砸呢......”

“不，我没有搞砸。”林赫然站起身来，“明明是她主动离开，她凭什么还表现得像个受害者呢？”

“我不会再让自己难受下去了。”林赫然握了握拳。

水滴从淋浴中喷出，顺着林赫然的皮肤滑落到地面上，像是狂风席卷着倾盆大雨，又像是黑色的海面上掀起了风暴。

林赫然低着头，双眼紧紧盯着浴室角落处的地漏，他入神的看着水流带着泡沫滑进那黑色的空洞中，入神到忘记了呼吸。

“啊！”过度的屏息让林赫然眼前一黑，他瞬间仰起头深呼吸起来。

关掉淋浴，林赫然拿着手机翻起了几天前的消息，找到了那份写满女人信息的名单。一直往下翻到了B档位，他找到了那个在社交网络上有着数百万粉丝的女网红。

几分钟后，酒吧就打来了电话，“尊敬的VIP客户，需要接您到HS酒店吗？”

“嗯，江南区HS酒店。”

“好的。对了先生，今晚又有人预定了高恩涩，我已经按照您的嘱托用四千万抢断了下来。”

“好，以后都这么做吧，钱从我卡里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