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得他示意连忙撒腿跑进天香楼,抱了一个大大的塑料桶跑出来。
纯牛奶,西域春的。
一升卖个一两银子太少,二两银子没心黑吧?
皇帝好奇,取了汤匙要尝尝。
御医们慌忙道:“陛下,不合规矩!”
“听你们的这么多年,倒是好了?”皇帝道。
说着取了一点,往嘴里一放,喜道:“这个很好。”
太上皇拿过来汤匙,不满地道:“儿子用的汤匙,老子便不能用?”
也尝了一点,回味片刻,太上皇笑道:“若是不少,宫里供上吧。”
“别人用不上,二圣岂能用不上。”李征笑道,“每日叫铁甲军护送,太上皇陛下与太后陛下用老年人的,陛下与皇后及宫中贵妃娘娘只需用青年人的,不可乱吃。”
怎么收钱?
李征不说,他还有更大的事要说。
“太上皇,陛下,臣这些吃的用的,都是自己多年闲来无事琢磨所制作,有的量大,如细盐之类。有的量小,如电灯之类。”李征道,“并不是臣不信人,运输须安全。”
太上皇笑道:“早知你要说这个,这有什么?难不成如有些御史弹劾的,你武烈王只能用万石青盐做买卖,不能用万斤细盐挣达官贵人的钱?今日来也是要告诉你,这些事不要听旁人说,你天生与那些达官贵人不对付,难不成还能用细盐换他们支持你造反?”
李征喜道:“太上皇慧眼如炬。”
“来路不要管,”皇帝与荣宁二府道,“这孩子既然与你家友善,又在你家成长,他赐你们的只管拿着便是。若有人问起,便说是太上皇体谅孙子辈,谁若要不服只管叫他们不服好了。”
“合该如此,堂堂武烈王,岂区区几个人弹劾便心里慌乱?”太上皇笑道,“不过,你这孩子从小过得太苦,有攒家当的习惯,这次给你解了这个难处,这什么奶可就不给你银子。”
李征心中喜极,便问皇帝要人。
“倒不是臣要学王翦萧何郭子仪,只是身边实在没有敢放心的。外面的庄子至今没去,三个店铺想来也不大,但也需要人。”李征恳请,“陛下,宫里若是有老人,二圣念旧,岂能放走不管?可打发几个来,叫带着老太君的子孙,既是给宫里的老人活路,也好让荣宁二府自力更生,若不然偌大家业,只怕早晚要败光败尽。”
“你小子!”太上皇好笑,看着皇帝道,“倒也是个好的,回去叫皇后挑一挑?”
皇帝喜悦,心里记住了此事。
贾母急忙拜谢,不提。
李征遂先给林如海把脉,林如海不敢跪着受赐,反倒弄得心情激荡,十分难以精准掌握。
“只好用器械了。”李征吩咐,“鸳鸯,你们来看着,待我为二圣陛下取过指头血,你们依样画葫芦为老太君祖孙取了。”
倒不是非要取血,李征那小诊所说是诊所,该有的检测设备是有的,若不是要保存好,他都将那些小型仪器拿出来放在别院了。
如今取血,也只是增强神秘感,不至于让别人觉着他毫不费力便能救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