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赢复活赛一周的杜哲如今是无家可归的状态,兜里是比脸都干净。
还好风都还是有窃贼的,小偷偷钱包,杜哲就用能力偷小偷的钱包,然后从钱包里取1000円再把钱包偷偷还给失主,失去1000円总比失去一个钱包要好。
两个小时下来靠这样的方式也拿到了10000多円,以为自己满载而归的小偷在小巷里翻找完自己所有的兜也没找到钱包。
见鬼了,难道还有高手,小偷心想,并决定以后不来这个街道偷东西了。
10000円靠买超市的打折食品勉强能活个10天,至于睡觉的问题,这不是杜哲这个经济能力该考虑的事情,累了就往桥洞或者一躲,睡醒就离开,身体足够硬朗,完全不怕生病。
夜晚的公园,宛如一幅静谧而深邃的水墨画。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小径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微风轻轻拂过,带动树梢的摇曳,发出沙沙的低语,如同大自然的摇篮曲。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淡淡的花香,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鸣叫,它们的歌声在夜空中回荡,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远。
公园里的湖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水面上倒映着周围的树木和建筑物的轮廓,宛如一幅静态的画卷。
偶尔有小孩折的纸船划过,划破了水面的宁静,激起一圈圈涟漪。
杜哲很满意这个位置,并决定在这里的长椅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杜哲,是吗?”杜哲背后传来空洞而幽幽的声音。
杜哲寒毛耸立,居然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后面,而他没有任何察觉,如果此人背后偷袭,那么估计自己马上又得下地狱第二次。
杜哲宛如受到惊吓的雪豹一个转身蹦开几米,身体微微下蹲,双手摆在胸前。
警惕的盯着眼前双手插兜,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戴着黑色帽子,脸上诡异的缠着绷带,最离谱的是甚至大晚上戴墨镜的女人。
“我是shroud,我没有恶意”shroud就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杜哲沉默不语,只是注视着shroud。
“我能感觉到你身上充满复仇的炙热之火,我们是一样的”
“我不想听你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杜哲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只不过身子稍微摆动放松了一些。
shroud看着杜哲的动作明白他是愿意听她说的话的。
于是shroud慢慢靠近杜哲并边走边说:“你的父亲,杜康,曾经是我的同事,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是掌控这个城市的邪恶组织——博物馆。你的父亲和我曾经就是为博物馆工作的,只不过我和你父亲都想逃离这个作恶多端的组织”
凡是背叛博物馆的人都会受到处刑人hopper(跳虫)和smilodon(剑齿虎)的追杀。
杜哲听到这里,在得知仇人的身份后,他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无法遏制。
他的双眼仿佛变成了两团炽热的火焰,闪烁着仇恨和愤怒的光芒。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压抑而沉重。他的胸膛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
他的双拳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挤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