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不知道那位仁兄用了什么方法和上面进行了沟通,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招数能让开除我们军籍的命令暂时撤销,管他呢,他能做到就行,与我没关系,也许他们这个破队手眼通天直达军委一号首长,也许屁都不是,只是为了人才和上面软磨硬泡,可这个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要想的只是给我一次重新穿起军装的这个机会,这是刀哥我的救命草,这是溺水中的我唯一能抓住的仅有的机会了。
刀哥我只想继续穿上这身绿衣裳。只想继续呆在部队,因为刀哥我通过探亲回家确实感觉已经和社会有了很大的隔阂,除了做一个大头兵很难再融入社会了,也许只有部队才是刀哥一生要待的地方,可现在还有这个可能吗?尽管不可能,可现在的确有了一个暂时能继续待下去的机会,我怎能不激动?那就让我抓住这个机会吧,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何况我这个落魄人,那就使出使出浑身解数干吧,死活不论,拼命到底。
遇见大队长第三天我们几个就被接走了,是的,被接走的,我们不是前去报到的,因为太遥远,坐车乘机又坐车的,直到后来我才理解初次见到大队长他说来回折腾的含义,的确是来回折腾
那天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最后的几名了,因为他们已经已经要够他们的人,我们几个纯粹是走后门似的,硬挤进来的,用大队长的话,不出一个礼拜要淘汰的,要继续回老部队,还是要等着开除军籍的。
那天到了后,才知道这不是他们的大队,只是一个试训基地,一个特训中心,经过特种训练的我,看了看四周地形,刀哥当时就感觉这个特训场地不一般,四周环山,里面设施比我们那里的猛多了,当然只是粗略估计下。
寒风瑟瑟,尽管这里已经偏南,但是毕竟已经深冬,一个宽大的操场上,四百个汉子就这么跨立着,这是他们这个大队第一次集合我们。我们一个个就像即将搏斗的雄狮一样。一个个把自己全部精神头拿出来,我们等待着大队长或者别的教官前来,等待着他们这个所谓破大队的特训开始。我们每个人都是军中的精英,我们有我们骄傲的本钱,我们谁都不服输,我们谁都不服谁,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因为我们都是来之军中师属、团属、连属的特种兵,我们都认为来到这里是给他们这劳什子破大队面子,更何况看这个阵势我相信这里应该还有更牛气的人物,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兵种,但看那些肩章,二毛一,二毛二的的多的很,管他呢,都他娘的是试训的,刀哥我也是个老兵了,不是吓大的。
四百个人,这阵势浩大,尤其是一群自认为牛逼的人站到一起的阵势,我想要是我们真能精诚合作,绝对能短时灭掉一个小国家。等我们列好队伍时候,那个见了一面的把我们弄进来试训仁兄出现了,还是初次见面那个样子,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情,你永远看不到他的内心的心法。在他身后跟着四个人,分两侧跨立,其中一个就是上次见的那位跟班。
看见那个仁兄来了,整理我们队伍的一个家伙就过去报告了:报告大队长同志:全部学员到队,应到400人实到400人,请指示。”
“归列”两个字干脆发出,那家伙立刻站到那个大队长的身后了。
然后,那位仁兄看着我们就来了句:稍息。
没经过一起训练的我们整齐划一的立刻做出稍息动作。
“全体都有”那位仁兄一发声,我们就整齐划一的立正。
等我们立正好了,这位仁兄就开始训话了
“你们是我亲自从好几个军区各个集团军要过的来人,有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要的,有的是集团军首长推荐的,有的呢是什么劳什子团部推荐的,还有的是有些关系户求着上面死皮赖脸非要来的”刀哥我听到这里怎么感觉他奶奶这哥们冲着我说的,还想发怒。但是当听到“当然了,还有的是犯了大错误被开除了,还有我驱车从他们原老家里要回来的,当然还有的是更严重的,私自没事拆卸炸弹的把自己战友炸死的人…”时候,刀哥我就很平静了,我去,龟--儿--子,高科技,比刀哥我还狠。敢情这位仁兄能量这么大,什么人都能搜罗不成。
这位仁兄继续讲:“我不管你们来之什么地方,什么人推荐的,来到这里就是学员,留下的,哪怕你犯过大错,我也能让你洗白干净,当然要改正所有错误,不然照样滚回去,留不下的,从哪里来哪里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该被收拾就被收拾去,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