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和警察冲突的事故的影响我们多少有点情绪不佳,不过刚才同时吓坏了旁边好多顾客,围观了不少人,不过看着我们双方和好,围观的人也就慢慢都散去了,旁边的人也相信我们是大头兵了。当然剩下的事就是我们继续喝酒,我们几个人也没在意,不到五分钟就把刚才不愉快的事丢到爪哇国了,又是开始忆古思今,热闹起来,你来我往,还敲着筷子唱着歌,勾肩搭背,推杯换盏,一起闹腾。
就在我们以为没事一切安好的时候,喝酒正高的的时刻,忽然从街道两边就开来了好多警车,把两边路就堵住了,一群警察同志就下来了,看那阵势,真把我们当土匪,乌黑黑的枪口就指着我们,得嘞,那三个警察同志不厚道啊,回去就上报了,看来真把我们视为危险分子了。我们这时真没辙了,人家有备而来,再说一来三四十人,围的是水泄不通啊,我们肯定干不过,抢枪?开玩笑,绝对会被当做危险破坏分子就地正法了,再说也没好的时机下了人家的枪。近身不得,又不是近距离啊。
正当我们几个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大喇叭话筒就开始喊了:“我们是XX县公安局的,你们几个双手抱头,人与人分开三米,原地蹲下。”没办法,只好听人家,有个老哥还想解释,人家根本不听,我们刚蹲下时候,一群警察就上来了,三个人围住一个,就开始搜身,搜完没搜到什么,就开始踢打我们,打的那叫一个狠啊,我们怎么解释都不行,但是被人用枪指着,人家先出气再说,那年头啊,咱们警察叔叔执法的确有点勇猛,放现在那可是不行的。兄弟几个这次彻底认栽了,我们其中有几个想反抗的,被人家围住收拾的更狠,我们给人家解释,人家就不信,就不解释了。生死有命啊,自己犯的错自己扛,有本事就往死的打吧。
我们几个也就想着就当练硬气功了,兄弟们忍了吧,就当操练自己一次,即将复原的哥哥们啊,你们就当复原前最后一次操练自己吧,人生太他么的离奇。就在这时,被我们三个制服过的过来了,张口就说:“这几个刚才要喊着杀人。”
这一下把我们几个惹火了,开口骂了“杀你妈个蛋,是个男人吗。”这一骂不要紧,因为有点做出动作的趋向,其中一个哥哥立刻就被一警棍砸脑袋上鲜血直流,旁边一位哥哥刚要上去帮忙,刚起半个身位,就被警用电棍一下电倒了,我你大--爷,你--妹的,就不能手下留情啊,这是往死的打啊,这样下去,别说我们练习硬气功,就是武侠小说里童子功,铁布衫之类的也经不住警察同志们这么打。
我去你--妈的,看着一个战友倒在血泊里,一个晕倒了,其他几个被人家围着下死手的在打,刀哥我就彻底疯了,加上那么多酒精在作怪。刀哥我就在他们踹的同时不断观察方位,并调整着角度,两边不能跑了,那只能往店里面冲,打算从店里面后面厕所冲出去,刀哥我于是就顺着他们踹,假装身体歪来歪去,随着着他们踢打,终于我被打的也差不多和我自己需要调整的角度差不多了,可以通过这个角度能一下蹿到店门里面时候,于是刀哥我瞅准了一个时机,趁着他们正忙于帮助刀哥我练习抗打神功之时,一个虎跃就从其中两人身子冲了出去,这一下就三四米,就地一滚,爬起来一跃,就扑到了店里面。
这时,刀哥我听到枪声,那不是朝着刀哥打的,是朝天放的,那叫鸣枪示警,震慑刀哥我的。我这个时候已经被愤怒占据了,别说你鸣枪示警,就是你真射,刀哥我也不怕你。刚才喝酒时候上了次厕所,所以知道路线,跑到厕所,双手一把窗沿,腰腹一收,人就越了出去,等警察们跑进厕所时候,刀哥我已经再翻过一道墙到了另一条街道了。那个时候,刀哥已经处于半疯子状态了,不要命的狂奔,并不断的翻墙,彻底的甩开了警察的围捕。于是一路向军营奔了回去,刀哥都不知道刀哥怎么回去的,反正那时傻了,回去时候把哨兵吓了一跳,确认是连队的才放进的。
刀哥回到连里后,立刻向班长汇报了,班长向排长汇报了,然后我们营房就炸锅了,当时二排长说这事到我这里为止,不准上报了,尤其退伍的老兵更是疯了,再加上刀哥我鼻青脸肿血迹斑斑的样子,我们二排长本身就是火药性子。立刻就吹了紧急集合哨,然后整个排就集合了,开着大卡车就冲出去了,哨兵都不知道要干嘛。
刀哥我清楚的记得他们喊的是是XX公安局的,那就不用管了,只要来得及,人肯定还在县局子里,先救人再说,一大卡车丘八们满脸肃穆,牙齿咬得咯嘣蹦响,一脸杀气。
到了县城,在人民群众指引下就直接开进县局里了,然后我们这些丘八们就华丽丽的跳下车来,由于出来是打架,不是打仗的,全部是拿的工兵铲。我们二排长站在局子里大院就开始吼了:XXX公安局的,你们抓的人是我们部队的人,不管什么错,由我们部队来处理,你们立即放人。”喊的那叫一个霸气。
刚才门卫刚还吼着准备拦车,一看这样子立刻跑一边去了,连屁都不放了。这个时候公安局的才知道这事闹大了,但是脸面下不去,他们负责人为了脸面也口硬,一句话不放人,由双方上面协商解决。公安局才多少人啊,为了抓我们还从县城各个派出所调了一部分人,不过幸亏要不是那三个警察留点口德,没把我们说成XX分子,我估计真他--妈的会调集武警兄弟对付我们几个喝酒的。
二排长那火药性子一下子就爆了“给你们五分钟时间,立刻放人,不然后果自负。”五分钟过了,你懂的,面子这事大,双方谁都不让步,二排长一声大吼,给我上,于是就开战了,当然由于这事是人民内部矛盾,都知道底细了,起码不是敌特,所以枪不能用,双方不能动枪的,那就只能动手了,再加上公安局里也有血性汉子,然后整个县局就沸腾了,混战在一起,不是刀哥我鄙视公安局,战斗力太弱,再加上他们只有警棍,根本干不过有工兵铲的我们,十分钟之内,我们从一楼打到四楼,从四楼再打到一楼。哀鸿遍野,满地哀伤。我们轻伤六人,挂彩不多,他们局子里参加战斗的,各个挂彩暂时性失去战斗力,当然也是我们手下留情,不敢动狠手,一句话,再怎么说着他娘的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阶级敌人,犯不着犯愣啊。
十分钟之内我们就把受伤的几个战友抢回来了,不过真他--妈的的可恨,几个战友被打的几乎不成人形了,二排长一看人成这个样子,怒火中烧,大吼一声,给我砸,我们这些丘八们只听命令,就是排长让我们把人全部杀了,都不打折扣,不管命令错对,尤其像我们这样部队,令行禁止,军令如山。然后噼里啪啦把办公桌椅劈成碎片了。
差不多了,就把几个抢回来受伤严重的的扶上车回队了。回到连队,连队早已经通过哨兵知道我们去向,也有人汇报了,当然这事闹的不是一般大,影响不是一般的恶劣。为了严肃党纪,军纪,双方都对各自进行处理,因为军民鱼水欢要保持。
闲话刀哥不想多说,回忆实在痛苦,那年本来复员的名额本来就多,我们连队又多了几个出来,最后还是连长到团长豁出去了自己前程不要去找各种关系,才没使那几个就差几天要复员的老兵被开除军籍,不过那临复员前那几个老兵被记大过,并通报批评,档案上留下污点,我们二排长上军事法庭了,结果我不说了,我们连长被记大过,降为排长,刀哥我和几个还有一年才服役期满的兄弟,被开除军籍。这就是刀哥我离开老部队的原因,因为刀哥我要回家种田了,要离开生活了两年的部队了,心里难受啊,不过由于年轻,心里更气,没办法,军令如山,军纪严明才是一个部队作战的保证,刀哥我也意识到我给部队抹黑了,刀哥我做了一件蠢事,一件非常错误的事,不过说实在的,刀哥我不后悔,如果真给我重新再来一次机会的话,刀哥我还会砸它丫的!
也许这就是人生,也许这就是命运,总是在你高兴时候给你送点默然,让你开心时候送点忧伤,刀哥我不知何去何从,我不知道离开军队我还能做什么?我已经彻底融入到了部队了,回到社会我能适应吗?我会做什么?刀哥我陷入了深深自责和彻底迷茫,我想要一个答案,可谁能回答我?刀哥我看天,天不语,刀哥我问地,地不答,我后面的路怎么走?我不知道,因为我开始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