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营布置南北两边是火力点,四周有灯塔和射击点,可以进行火力援助,中间是那帮孙子头目的驻扎地。中途我们小心翼翼的清除他们的明哨和暗哨,然而在接近窝点的时候,猛然发现情况不对,根据情报,这个窝点有80多个人,现在根据营房及其帐篷粗略估计起码有近150人,(后来才知道是那帮孙子临时来了一伙)。难道情报有误?不可能啊!我们对情报衙门和那些做情报兄弟们可是非常信任的。
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该收拾丫的就还得收拾丫的,不管怎么也要灭了混蛋们,哪怕我们完蛋了,这是祖国交于我们的任务,同样也是因为刀哥们吃的就是这碗饭,谁让我们是中国的子弟兵呢,我们身体流淌着前辈们用生命和鲜血扞卫来的荣誉。我们不怕死,我们敢去死。 清除了敌哨后,通过单兵电台,队长发出了行动的信号,我知道,战斗开始了……
这里得先讲一下我们的狼兄弟,因为他是我们的狙击手。是我们每次支援的保证,是枪中之神,狼是和刀哥那年同时留下来的五个人其中之一,当年特训之事刀哥我后面会慢慢一一道来。 狼帅这家伙是对我们大队里最冷酷的一个人,平时难得一笑,用现在流行一个词,有点耍酷意思,但是,他的确是那样子,不耍酷。
一天到晚波澜不惊,情绪几乎没什么波动。平常当我们听冯巩师傅的相声和本山大哥的小品笑的前仰后翻时,他是几乎无动于衷,我们哈哈大笑了,他最多也就来个嘴角微微一牵,那副操行真的真的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帅的一塌糊涂,可惜刀哥也是个公的,刀哥我要是母的,估计也就找他那样的男人了。而他这种可怕的冷静,恰恰是作为一名狙击手的天赋,因此狼已经是是我们队里最牛的狙击手。他的稳与准就像古龙先生小说里的人物小李飞刀,百步穿杨例无虚发。用单田方老爷子的话来讲来:“老子要打你左鼻子孔,不会打到你右鼻子孔”。
当然我们的狙神,已不仅仅是百步穿杨,他可是千步穿杨,因此在作战的时候我们只管大胆的前进,注意前面的情况,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同时也就把命交给了他。因为我们知道,身后、旁边以及随时突发的情况,狙击手会及时冷静的打发掉,敌人想在暗处伤害我们,得先问问狼兄弟手中的狙击枪同意不?!
所以说,在我们大队里的战友情谊最深,除了老婆和女朋友不能共享”。因为我们知道自己肩上的职责,也清楚面临的危险,每一次战斗随时都要把自己的命交给对方,为你抵挡子弹的一定是你身边战友,有些时候我们也是为了战友而战斗。我们十分珍惜在一起的时间,亲的比亲兄弟还亲,就如一个妈生的。我们很可能随时会在一次任务中牺牲,我们也随时有可能多年的亲密的战友离开我们。既然我们连死都不怕,连生命都可以共享,那么活着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不能和对方共享呢?!家信,女朋友的信,个人东西,等等,都是大家的信,大家的东西。 不好意思,想起那些还在出生入死的战友,一激动就多说了几句。
看着情况有变我们只能潜伏等候,四周灯塔上大功率照明灯来回的晃动,在月光的映衬下,渗出惨白的光影,稀疏人影映在地面上,在展示这个窝点罪恶 ,这是一个冷色夜界!
当地凌晨4点,这是人精神最困乏也最松懈的时间,队长发出了准备战斗的信号。就绪后队长在单兵电台里发出了一个命令--行动。
首先要干掉四周灯塔上的哨兵,通过观察计算,四个照明灯交错照应的时间相差为十秒,在这十秒的时间里,必须有四名队员分别登上灯塔,毫无声息的灭掉守护兵,立即换上他们的衣服,否则灯光照过来,敌人发现灯塔上不是他们的人,南北两边火力点那阵势,我们就变成活靶子,到时可真的要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到时他们要问我们社会主义成功没,我们不好回答啊,尤其刀哥这我种半文盲,我怎么回答话呢?所以,刀哥还必须完成任务。
退路上有狼兄弟把持,三个小组人员暂分开,从四周四个方向摸了过去,透过人体红外定位仪,灯塔附近没发现其他孙子,于是单兵电台里,我们敲打着互通了情况,剩下的任务,就是灭掉塔上的几个杂碎们,我、大刘、及另外两名队员负责此事,我们已经潜伏到了每个人负责的灯塔不远处,脱掉自己的外套,在灯光交错后的瞬间,猫着腰像离弦的箭一样悄无声息的冲了出去,另外几名队员分别伏在远处,用他们的枪严密关注着警戒周边的动态,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以防我们万一失手,被发现这些坏蛋发现,把我们几个打成筛子。
平时苦练的本领在这一刻显现,10秒之内我们四个成功的登上了灯塔,没等敌人反应过来就是致命一刀,干净利索的让他们去见他们的上帝去了。一切顺利,于是迅速扒掉他们的衣服换装,其他三个还都好,偏偏这时在刀哥我的身上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