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这样,着实吓到我了,浑身软绵绵的样子使得刀哥我顿时心灰意冷,摸着额头,滚烫的厉害,再一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发烫着,如果没发烧我还有逃生的机会,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逃啊?!
说实在的,那时的一刹那,刀哥我心情好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感觉真是天亡小刀我也。“难道上天嫌我这一生杀戮太多,对我的惩罚吗?这难道就是天道吗?难道保护我自己的国家不应该吗?难道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刀哥我脑袋嗡嗡的,我不知道情绪低落至极。
也罢也罢刀哥我一生南征北战,战斗至此,死了值了。也许杀戮实在太多,也许是运气实在不好,谁知道呢”我勉强让自己站起来,扒拉开来掩体,站在雪地里,大风一吹,一个冷颤再次打来,突然清醒了下,我跌得撞撞向前走去,那一刻,刀哥我不知道自己是失去了信念,还是感觉到相当的无助?,我有点漫无目的,一个发着高烧,失去了思维的丘八在异国他乡的山林中风雪里踉踉跄跄的前行着,除了落魄还是落魄,信心全无。
我迷迷糊糊往前走,脑海里回忆着自己的一生,十九岁开始弃学从军投笔从戎以来从没如此落魄过,经历了那么多事都没打垮我,可现在这种举目无亲特别无助的感觉,令我有心无力颓废无比。“难道我真的要死在异乡吗?”我不断默默地问着自己,“为了我们的人民而战我有何错?老天你就凭什么要收我?难道你真认为我错了吗?”越想越气馁,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病倒了,为什么为什么?由于发烧,我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
大家要说一个发烧会有这么严重?是的,发烧会让意志力消沉,会让脑子判断出现失误,会出现不必要的幻觉。尤其是很多年不感冒发烧的人,突然这么来一下,非常严重,简直不得了。
要是受伤了我都不会这样,就是再严重的伤,我都会想法活下来。起码还想做一些困兽犹斗,可现在一下子发烧,尤其在这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境地,并且感觉自己发烧温度绝对不低,而且多少年了,刀哥一直没发烧过,如今就这么不应景,突然这么猛的来这么一次,简直如同洪水猛兽,不但击垮了我的身体,更是一下子击倒了刀哥我的信心,几乎到达了意志崩溃的边缘。让我自己迷茫而无助。
那一刻刀哥我感觉自己是多么弱小,那么的无助,我想躺在被窝里睡觉,我想躺在老妈的身边说话,我想喝一口哪怕再苦的药,我想喝一口哪怕再烫的姜汤,那一刻我才感觉原来我自己原来也有不坚强的时候,我的意志原来也是这么脆弱,那一刻一直从不低头永不言败的我就像一个在大雪天穿着单衣迷失路途的小孩子,需要火的帮助,需要别人的呵护,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从来没有的弱小和无力。那一刻我就是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期待热,期待光,期待温暖,期待一点点帮助。
刀哥我跌跌撞撞在大雪地里走着,迷迷糊糊,漫无目的,突然一脚踩空,我摔倒了,从半山腰开始往下滚了,还好由于树木多,滚了十几米就被树木挡住了,由于撞到腰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过来,刀哥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感谢跌倒,感谢树木,感谢能让我痛能让我清醒的事。
是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我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耻,为自己弱小感到愧疚,我是中国的军爷,我是最强的xx兵,我不能丢了我们大队的威名,我不能辱了我们先辈的荣耀,队里有我的大队长等着我回去,有俺敬爱的政委等着我,队里还有我的老哥哥们等着我回去,队里还有我的那些兄弟等着我回去,家里有的老爹老妈等着我回去,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会死在这里,我一定会回去,我要回去,刀哥我立刻给自己一耳光,让自己再疼一些,让自己再清醒些。那一刻,尽管我身体还是那么无力,但是我意志力在恢复,起码我有了再次活下去的欲望和念头。
“贼老天,你想收我吗?我偏不,我一定要回去,就是要死,我要也死在逃生的路上,而不是入戏意志消沉窝囊的死去。”刀哥我对着天空轻轻吼着。
清醒过来的我,立刻查探辨别方位,刚才迷迷糊糊的我都不知道走在哪里,由于又跌下来十几米,在半坡上,我都不知道我跌在山梁的东面还是西面,别搞错了方向,那就相当尴尬;南辕北辙的事最恐怖,刀哥我努力半天成了自投罗网,那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一摸怀里才想起好像指北针坏掉了,没办法,大风大雪,我根本辨别不了方向。我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要告知自己,我需要回家,我能够回家。既然港口不能去,那就翻越惠灵山脉去这个岛另一个城市,岛的西边,那边有一片原始森林,进到那里面,对刀哥我来说,起码有了吃的保证,有了吃的保证,我就有存活下来的希望,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下一步,必须先等病好了再想着怎么回家,要想病好,我必须先走出这里雪山密林,为了逃命,我先走到了这里,但为了继续活下去,我得又走出这个雪林地,下山去岛最西边的那边的原始森林,那里更能隐蔽,也会让我得到大自然的补给,打定主意了,一切就好办了,剩下的问题就是我怎么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