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衙差怎么样?”
老张惊诧。
那可是男子吃的皇粮皇饷啊!
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竟然……竟然……
太振奋人心了,请让他先晕一会儿。
陈靓下意识去扶,手臂穿过虚影才想起,对方是魂,没有特殊工具扶不住。
“至于吗!”陈靓汗颜道。
晚上,天域府平静如常。
张亭希的院子却暗流涌动。
她根据对村中无赖的了解,他们肯定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翻墙进入她们家,欺负她和她母亲。
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熄灯以后她没去休息,拿着个剔骨刀在墙檐下等着。
等到子时三刻的时候,她所在的墙檐上方突然出现一条腿。
这是要顺墙而下,张亭希不手软,剃骨刀往前一捅,
瞬间就把顺墙而下之人的小腿肚子捅穿,令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但这还没完,歹人惨叫连连的摔到地上,
张亭希又迅速拿出抽马的短鞭,不分轻重的往歹人脸上和头上抽个不停。
抽的歹人一个劲的求饶说:别打了别打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院外的两个同伙,听到他凄厉的惨叫,腿软的再也不敢爬进去了。
赶紧趁着没人发现,如两条泥鳅一样,咻的一下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七八分钟后,被惨叫声惊扰的左邻右舍们,穿上衣服,
走出自家院门,敲响了张亭希家的院门,问她发生啥事了?
她答:“没啥,就是家里遭贼了,我一个不小心把那贼人的腿给穿了。”
(???)
别的丫头遭遇贼人,丫头惊声尖叫,哭个半死。
这丫头遭遇贼人,把贼人惊声尖叫,哭个半死,她……她还能再彪悍点吗?
老张这是咋教的孩子?咋这么有能耐?为什么他家丫头却软软糯糯,跟个小鹌鹑一样?
“亭希呀!贼人可恶,但你下手也要悠着点,别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邻家大叔忍不住向张亭希提醒。
张亭希道“知道了,叔。”
她就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再把自己送到大牢里去,才只穿了那人的小腿。
不然那人摔下墙头的时候,她就会到他脖子上再补一刀。
稍时,歹人在左邻右舍的帮忙下,绑成待宰的羔羊,只等天亮,送到府衙去受审。
本以为是件简简单单的小事,结果到了公堂之上,那歹人任狗剩,却跟凤倾说:
“大人,事情非她所言。小人并不是去她家偷东西,被她逮个正着。
是傍晚的时候,她偷偷跑到小人家中,跟小人说,
她坐牢两年,十分的空虚寂寞,让小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用那什么好好的冲撞冲撞她。
小人是个男人,觉得这是个好事儿,就大着胆子过去了。”
“你胡说。”张亭希气急,本能驳斥。
刑期当前,任狗剩才不理会她的斥责,继续捂着自己被抽肿的猪头脸诉说:
“大人,小人没有胡说,事情的前因就是这个样子。
后面是我俩颠鸾倒凤以后,她让小人拿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