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毋峻照一直觉得韩辉璨这个名字熟悉,护卫韩辉璨的随从回来也向他说:“那女子说自己为本侯!”
“是北疆侯,我想起来了,北疆现在的大姐大就叫韩辉璨!”毋峻照对随从大喊。他的随从们听到后纷纷感到神奇,救的人竟然是北疆侯韩辉璨。
韩辉璨回到宫中后,向裴稚、英略说了自己的经历。
“你们知道弥州毋家吗?”韩辉璨问二人。
英略知道并向韩辉璨讲,原来弥州存在感一直不高,弥州原本是大主王朝在西面设立的州府,但因为大主王朝名存实亡了,弥州当主毋建自立为一方势力。
弥州被夹在北疆和黑鹿之间,所以他们不敢太过发展,仅有八千人的本州部队,黑鹿曾经想吞并弥州,不过弥州实在没什么资源和意义就放弃了。
韩辉璨了解后她对二人说:“如果本侯去弥州提亲如何?”
“啊?主公!您不会是看上毋家大公子了吧?”英略对她这话很是震惊。
裴稚笑了笑并说:“主公啊!您也太不矜持了吧!况且您才17岁!”
“那又如何?本侯对他一见钟情了,他还救了本侯!而且本侯只是去提亲,没说立马结婚,正好与弥州联姻!”韩辉璨脸红了。
北疆侯要与弥州毋家联姻的消息传遍了两方势力,毋建召集了自己的儿女及家臣在弥州府议事。
“峻照!你救的北疆侯看上你了,你看该如何?”毋建问自己的长子。
“父亲!这正是弥州的机会!儿子如能与北疆侯定下婚约,那我们就有大靠山了!”毋峻照自己也看上了韩辉璨。
毋建长女毋峻妍不屑一顾的说:“父亲,如果您有大志向,弥州不然不会沦落到要与他们这些大族联姻的地步!”
“峻妍,你向为父说这些什么意思?”
“父亲!韩辉璨也吃自己家族的老本,妍儿我并看不起她!她到毋家就是带给咱们灾难!”
“住口!妹妹!你看北疆侯她打了多少次的胜仗!现在黑鹿也不敢随意北上入侵!你这是妇人之见!”毋峻照教训了自己的妹妹。
毋峻妍气愤的离开了弥州府。毋建让毋峻照不要在意,因为联姻正合毋建的意。
北疆派韩天羽为使节前往弥州,毋建、毋峻照及弥州文臣武将都来亲迎。
“下邦诸臣参见上邦韩天羽大将军!”毋建上前参见。
韩天羽下马,挽着毋建的手说:“太守不必如此!两方联姻正合天意,我那堂妹对太守虎子一见钟情,这不正好!”
毋建摆宴款待了北疆的使节,毋峻照向韩天羽这位堂舅哥敬了三杯酒,韩天羽这才得知毋峻照今年刚18岁,年龄的相仿让韩天羽高兴的又喝了几杯。
韩天羽向毋建表示:“我家主公亲口说,定于她18岁成年后亲自上门来弥州与毋公子结为连理。”
“好!届时本太守让弥州全境张贴红喜、全家放鞭炮,杀猪宰羊重礼以迎北疆侯尊身!”毋建带弥州诸臣再敬韩天羽。
毋峻妍生气的看着这一切,她对自己的近臣张瑶说:“完了,毋家全完了!弥州要落入北疆之手了!”
“小姐,我看北疆并没有吞并弥州之意啊!弥州对北疆来说不算什么!”张瑶向她解释。
“阿瑶!你还是本小姐最信任的人吗?”毋峻妍对张瑶的立场产生了怀疑。
“小臣一生只为小姐,请小姐不要怀疑!”张瑶下跪请罪。
“你随我到军部!”毋峻妍拉着张瑶的手跑出了自家府门。
这毋峻妍暗中筹划了三天,最后从军部带着四千人叛离自己家门,到弥州南部准备与自己的父亲哥哥决裂。此时北疆方面的使节已经离去。
毋建得知后大怒,并让主簿将毋峻妍的名字从家谱里去除,他不打算认这个女儿。
“父亲!妹妹也是一时糊涂,请父亲饶恕她!”毋峻照向自己父亲求情。
“不用你求情,你专心准备和北疆方面联姻的对接,为父我亲自去讨伐这不孝之女!”说罢,毋建甩手而去。
毋峻照知道这件事无可挽回,他只能向北疆方面求助,让他们来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