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犯人们见是姜横,皆议论,牢狱长拿警棍用力的敲打着铁栏杆,表示让犯人们安静下来。
随即姜横被安排在里面的牢房,同牢房隔间中有位胡子拉碴、满脸无奈的老人。
老人见是姜横,便用沉闷的声音问:“这不是北疆侯的亲信将领姜横司令吗?怎么今日也进天牢?”
“哼!本将军想推翻主公,却失败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姜横靠在墙角,捶着墙不甘的回答。
“老夫的前车之鉴,看来将军还是没有吸取!”老人叹了口气说。
“前车之鉴?敢问您是何人?”姜横不解的问老人身份。
老人用他那失意的眼神看着姜横:“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老夫是杨烈啊!”
“什么?杨烈大人您被一直关在这里?”
“是啊!老夫托我那不孝子之福,虽保全性命但后半辈子就在这里过了!”
“小随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你们杨家将来的仕途算是保住了,您这点牺牲就不算什么了!”
“姜将军,韩辉璨就是个魔鬼,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扒开地狱之门跑到凡间!”
“呵呵!确实啊,主公她现在的状态与恶魔无异!没人能打败她!”
“呼!算了,说这些也没用了,将军,今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她的话吧!反抗魔鬼是没用的!”杨烈说罢就转过头去。
大主政在睡梦中被嘈杂声惊醒,他慌张的叫来内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喧闹!”
“陛下,不好了,北疆军将府外包围了!”内侍进来急迫的回答。
“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姜横那家伙失败了?”大主政面露难色。
“将军,不必与他们废话了,带人杀进府中,一个不留!”向政荣作为监军向钟源下了命令。
钟源回答:“末将正有此意,留着他们也是祸害!”
北疆第六集团军的士兵在钟源的指挥下,用木桩攻破府门,北疆军进入大主府后大开杀戒,连大主政的亲信士兵、内侍、仆人、管家等见一个杀一个。
基本上将大主府血洗了一遍,钟源亲自带领士兵冲杀到大主政家人所在西房,准备将他的家人进行清洗,钟源正欲杀大主政的嫡子大主辅的时候,他的正室抱住钟源的腿哭着求情:“求将军放我儿子一马,让他为北疆侯大人做牛做马,求求将军您了!”
“不行,这是主公的命令,必须将大主家斩草除根!”钟源铁了心的要杀。
正要挥刀时,一个声音从他后面说:“钟源,卿先退下!”
钟源回头看正是韩辉璨,士兵们皆停手,钟源上前行军礼:“主公,您怎么来到月泉了?”
“本侯想见一下大主政,你们先停手吧!”韩辉璨示意钟源他们退下。
大主政正室跪着上前求韩辉璨:“求北疆侯大人放过我儿子,我愿意替他一死!”
韩辉璨看着满屋的尸体,又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韩辉璨开口了:“本侯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就放他一马,你自己自尽吧!”
大主政的正室拔出防身用的匕首,用眼神与儿子大主辅诀别,然后用匕首抹了脖子。
大主政被带到了韩辉璨面前,韩辉璨不想直视他,并说:“本侯不再说什么了,你离间本侯的君臣关系,居心叵测,不杀你难解本侯心头之恨!”
“哼!韩辉璨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就将怒火撒在无辜的人身上吗?”大主政恶狠狠的看着韩辉璨。
“本侯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北疆考虑,你安心的上路吧,你的儿子本侯会留在身边,也是为大主家延续香火!”韩辉璨命人递给他一杯“酒”。
大主政知道韩辉璨要毒杀他,他最后对韩辉璨说了一句话:“你是个狠角色,韩家出了你这么一个恶魔也是烧高香了,带着你的霸业一直走下去吧!”
大主政死了,他的儿子大主辅被安排到了韩辉璨的护卫军中,从小兵做起,更方便的盯着这位大主家最后的遗孤。大主府被北疆军拆除,月泉公的爵位也被韩辉璨废除。
姜横的处罚下来了,韩辉璨留了他一命,将他流放到火焰之地,其第六集团军由韩辉璨直管,姜横拜谢韩辉璨。
“姜横啊!本侯希望你能闭门思过,好好的改造吧!”韩辉璨亲自来到都城外送别自己的爱将。
“主公,末将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您能留末将一命也算是您的大恩了,此生如能再见面,末将定会为主公粉身碎骨!”姜横说罢走上了押运车就离开了都城。
韩辉璨感慨道:“本侯对不住姜横,令其失望才使他谋反,但站在北疆的角度来说,本侯无错,谁让本侯是北疆的主人,没人能反抗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