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潜回到哈兹军营,将情况告诉了苏业,两人开始暗中准备。
“北疆侯承诺事能成功,我必重赏你我兄弟”苏启小声对苏业说道。
苏业回答:“我们先策划一番,以免让尔克琴、斛特霄看出破绽!”
约定的日子到来,韩辉璨亲自率领北疆军与哈兹军在边境再度交战。
斛特霄、尔克琴领军出战,苏启按照计划,率部为前锋。
两军队列,苏启向斛特霄请战,斛特霄同意让去杀一杀北疆军的锐气,苏业表示自己压阵随时接应苏启。
斛特霄又让斛特顺、斛特凯两将一同前去,苏启挺戟来迎,北疆军中英略麾下偏将戴仲出战,
两将在阵中央交手至十合后,苏启使眼神给戴仲,戴仲知其意。
韩辉璨见苏启计策得手,遂让裴稚、英略、张盼等将做好随时杀入城中的准备。
苏启假作不敌戴仲,拔马回城,戴仲趁势去追,此刻让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发生在阵前。
原来是哈兹军中斛特顺见戴仲紧追苏启,勒马撘弓,一箭射中戴仲头盔,斛特凯早就奔到戴仲马后,戴仲措手不及被斛特凯一枪戳死,
苏启见后怵立,韩辉璨见戴仲被斛特凯杀死,大怒,命北疆军杀过去,苏启没办法,只能随机应变。
苏启让斛特顺、斛特凯去迎敌,自己则守在哈兹军营大门,尔克琴见苏启单骑立于寨门,又见斛特顺与斛特凯去迎战北疆军,无法回到大营。
斛特霄只能让班威前去助战,英略直奔班威,大显神威,一枪挥班威于马下,班威于乱军中不知所踪。
斛特霄见英略如此神勇,又与班威失联,忽觉胜算不大,勒住马缰回城时,苏启、苏业从后方拦住去路:“我等已降北疆侯,还不下马就缚?”斛特霄转身引残部往西而逃
北疆军随即大举攻入哈兹军营,尔克琴大骂苏启叛贼,丰昂等尔克家臣保护着尔克琴撤退。
张盼冲进哈兹军营内一通乱砍,斛特凯见哈兹军营有危,就与斛特顺一同杀回营中,张盼见斛特顺冲来,一刀将斛特顺拍下马来,张盼正要刀劈斛特顺时,斛特凯一枪挑开张盼,幸得张盼躲闪及时,才没伤到。
斛特顺从地上翻滚起来,使枪便刺张盼,张盼与其步战十五回合。
斛特凯又被钱胜易拦住,钱胜易要为戴仲报仇,但钱胜易不是斛特凯对手,马上使刀抵不住斛特凯的铁枪。
这时,师玄跳将过来,将斛特凯扑下马去,斛特凯起身又将钱胜易从马上拍了下来,钱胜易与师玄步战斛特凯,战至少时。
斛特顺敌不过张盼的武艺,将长枪掷出,夺马而往哈兹军营城外逃去。
张养政与夏严思此时在哈兹军营城外吊桥截杀斛特顺。
张养政知此贼滑头,还未等斛特顺近身就被张养政使枪射杀于哈兹军营吊桥前。
斛特凯力竭被钱胜易、师玄合力杀死。
尔克琴与斛特霄引残兵败退到哈兹丹维城,丹维城守将阿奴道人大摆筵席来迎接,这阿奴道人是尔克家族一手培养的国师,为尔克琴所信任。
此人生的獠牙如神明,怒眼比阎罗,锦罗道袍身上披,玄铁铜锤腰间挂,人称西域阿奴道人。
丹维城也有三万哈兹军,大部分为阿奴道人亲兵,当夜斛特霄与阿奴道人喝得伶仃大醉,尔克琴大哭,倾述自己丢失了前线,让北疆军得势,阿奴道人安慰道:“主公不必担心,我愿为你等报此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