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认知里,江河湖海浩瀚天空,每一个都是只能仰望的存在;我想了一会,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最大,因为世界太大了,恐怕没有人能回答出来。”
“错!”疯子大叔马上否定:“你记住,无论什么,也不论任何巨无霸的存在,在大脑面前一切都显得无比渺小。”
我太崇拜疯子大叔了,这样高深的理论并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疯子大叔并不在意我脸上的变化,继续说道:“大脑可以无限放大,也可以无限缩小,但脑力却不能忽视。”
“一个大脑运用得当,可以是容纳万物的容器,能把所有事务都容纳在你的大脑;如果完全掌握大脑,大脑被你所用,又有什么能大过大脑?出了大脑,其他都是附属物!”
我觉得大脑要炸开,就好像世间万物在我的脑海里万马奔腾,一幕幕的画面在脑海里旋转,似乎转瞬即逝,但又不间断地出现。
我觉得头疼欲裂,于是用力抱住我的头颅;我不知道会不会炸开,但觉得炸开是早晚的事,因为我的大脑太小,容不下太多东西。
“什么也不要想了!”疯子大叔苦笑,原来他已经发现我神态不对,所以及时的把手按在我的头颅,让我不再胡思乱想。
这个办法很灵,我觉得疼痛迅速消失,很快就不疼了。我问疯子大叔:“刚才我觉得很难受,痛得要死,这是怎么了?”
“唉,假如你的肚子里只能盛下一个西红柿,但却吃了一个大西瓜,你说能不觉得难受?今天就说这些,你休息一会吧。”
我不知道,原来疯子大叔已经开始教我,而我却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他并没有传授我实用技术,但很多原理都出现他的嘴里,实际上就是大脑的应用原理。
这是疯子大叔难得的一次好脾气,其实他就是个疯子,常常发神经,故意刁难我,在他面前我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因为我笨,所以疯子大叔常常打我,而且没有征兆的打我,但大概是为了让我开窍。自从我被开智以后,就没有间断对我的打骂。
我虽然笨,但也知道打急了就逃,只不过早晚还是被抓起来折磨。
疯子大叔的教鞭,使用的貌似是竹批扁担,说明白点就是把一根竹子劈开当做扁担;不过,在他手里的扁担是多用品,功能多多,包括大屁股。
疯子大叔天天逼着我去书库读书,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苦差事,远不如出去捡破烂快乐,其实我很烦。也就是在这一点上,我挨打最多,常常冷不丁的就是一顿扁担,打得我身上冒火。
一句话,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没被打过,多的时候基本是天天,而且常常是没来由的,我好像成了出气筒,给疯子大叔打来打去。
我也有急眼的时候,急了就骂他疯子,于是他更加愤怒,追着我打。我开智的茅庐,以后成了我的常驻小窝,也成了他追打我的地方。茅庐前原来是一片荒草,就因为疯子大叔经常追着打我,地面被踩明了一个大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