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韵夫人,这药需吃多久?”
“神医说,七日有可能,半个月也正常,一个月也别惊讶,我可怜的小宝贝,现在就是兮他,都没动静呢。”
司马穹很紧张,背心已开始冒汗,皆因一个大美人,在他面前一边玩着玩具,一边说着露骨的话语,换谁都扛不住。
司马穹想着他要走,他需立刻回去找乐户泄火,他拱拱手道:
“少帅,韵夫人,我即刻回去禀报大人,该赔的药材钱,司马家定会一分不少的赔付,请少帅稍等,我去去就回。”
司马穹带着侍从们飞速离开,侍从们的手中抬有木箱,看来是数目过少,司马穹没好意思拿出来,他这是需请示司马仅,究竟要出个什么数。
“韵儿,演完啦!”
“哼,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可能有了呢,再说今晚我有事的呀!”
“我就要,不然不保险。”
“好,好,去玩儿吧。”
司徒韵嘴上一口,趾高气昂的回到女人群中,胸脯一挺,扬首道:
“我出手,十拿百稳,坐等收钱。”
“咯咯,韵夫人真棒!”
“我看中"清时良夜"了呢。”
“韵夫人,你啥意思啊?”
“你想啊,若那店是咱家的,不就可以请乐户教教技术?!”
“我看行,开青楼本就是我和姐姐的强项。”
“那赌坊呢?"戏珠阁"?”
“那个,王嘛,得一家一份。”
“我建议拿这里与王啥置换,咱们将赌坊改成茶馆,离"杜青木香"还很近,怎么样?!”
“我赞成,我赞成。”
这时傻夫人在玖儿搀扶下来到茶馆,同时参入聊场。
“小妹,真可惜,你来迟一步,没见到我高超的演技,嚯嚯!”
“你可拉倒吧,你那手只会像拿着根毛笔那么生硬,看我的,可是会摇骰子的哦。”
“哎呀,讨厌,我一定会超越你们。”
“咯咯咯咯!”
接着众人说起迁徙茶馆之事,傻夫人欣喜道:
“好事呀,晚餐时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哈。”
“好嘞,好嘞,嚯嚯!”
寒漠捂额苦笑,这帮家伙已在想着瓜分司马家的财产,听到“杜青木香”,寒漠的内心又纠结于“风情碧玉功”。
“少帅,我就是想救也不敢说呀,万一练死了呢,太监好歹能活着。”
这是烈焚的原话,就因为这句话,让寒漠不知所措,功法他没练,按烈焚的说法,练此功者,延长的是时间,但寒漠的女人们需要的是果实,练了也没意义。
寒漠想找个机会,与龙葵三人说清楚,生与死的选择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说到底,这就像是赌一把,赌的是命。
然而怎么和三人说?这毕竟是一场生死的赌局,是抉择,又或许是,永久的诀别,寒漠很是头疼,但无人能帮他,只能靠他自己去想办法。
重楼来找寒漠,远远的他见到茶馆内的场景,一边是女人们的欢声笑语,但落入他眼中的寒漠,与那日在小院内一模一样。
重楼心中苦涩,大概明白十之八九,他理解寒漠的心思。
重楼静静的坐到寒漠面前,寒漠仍没发觉,他深陷入思绪之中,重楼将寒漠的手握住,轻声道:
“我承诺,我会活下去,就算永远是太监,我也陪着你一辈子,你别再如此难受,可好?”
惊颤过后的寒漠,揽过重楼的后颈,二人的额头碰在一起,寒漠将眼泪强收入腹中,缓缓情绪,吸吸鼻子道:
“你要相信我,成不成功,都不影响你这辈子是我兄弟,语儿生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给我信心。”
重楼潸然泪下,寒漠终于坦白,压抑于心中的情绪,在重楼面前释放。
不过二人并未丧失理智,情感的渲泄很短暂,二人迅速调整好,展露出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