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酒色的人,怎能敌得过日夜修炼的人,最终卢婉获胜,成为了卢家武馆的新馆主。
但是卢致的父亲不服,虽然卢婉成为了新馆主,但是他拒不交出地契。
馆主交接本来就有这一项,但是卢致的父亲以养育卢婉姐弟的谎话,大骂两人大逆不道。
这时南街的捕头已经是王快。
王快的处理办法更奇怪,让父女再打一场,谁赢地契给谁。
卢婉当然是乐意,卢致的父亲却不想再被女儿痛扁,最后王快提议,花钱买这个地契。
这其实算是帮卢致姐弟了,因为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往上打弄到官府,就不是南街约定俗成,以武能决定结果的了。
卢婉也不想再和无赖父亲争执,拿回爷爷的武馆就好,于是东拼西凑,借了不少街坊的钱,加上多年积蓄,买了地契。
重新拿回的卢家武馆已经是破败不堪。
其中别说贵重,但凡能值点钱的东西,都被卢致的父亲卖掉。
卢致姐弟俩一边重开武馆,一边赚钱还街坊。
因为是南街第一个女馆主,卢婉受到些许排挤。
卢婉还开了一个先例,成为了南街第一个交授女子学武的武馆,这一下可谓是戳到了南街的痛点。
南街的武馆极多,武夫扎堆,烂人也就多。
这些人平日里骄横惯了,回到家里也是呼来喝去,把女人当做发泄的一块肉,尤其是对那些家中没有男人的寡妇。
孤儿寡母,母女相依为命的,更是有直接进门,脱裤子进屋,穿裤子走人的。
扔下银钱,逼良为娼,借钱不还,比比皆是。
仗着武者淫威欺负人,大多数妇人不敢说话。
武馆的人不好抓,官府也管不过来,武馆武者的豁免令,还让这些被告的武者只是受到些微的惩罚,就又可以出来。
因为害怕报复,所以即便是吃亏,这些女子也不敢报官,以为咬咬牙能挺过去,但事实是情况愈演愈烈。
卢婉曾经接受过街坊的帮助,自然不能看着这种事天天发生。
于是作为武馆馆主,收了这些女子学员。
这就相当于给了这些女人反抗的资本。
只是这么一来,卢家武馆就彻底成了众矢之的,除了极少数愿意为卢家武馆说话的武馆,大多数武馆开始针对卢家武馆。
威胁来武馆的人,说卢家武馆破坏了南街的规矩,让武馆经营不下去。
但卢婉可不惯着那一堆酸臭气的汉子。
她不是软柿子,直接找上了门,一连挑了十三家武馆,打得南街再没人敢说话。
但这时,后续的麻烦事也找上门。
当时卢致的父亲给卢婉的地契,不知怎么又出现了一份一模一样的。
而这份一模一样的,被卢致的父亲底价,抵押给了青竹楼,也就是王家。
卢致的父亲喝花酒死掉以后,王家就拿这份地契过来要收卢家武馆。
周围被卢婉挑过的武馆,这个时候刚好落井下石,像是早就连通好了,要彻底吃掉卢家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