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并没有和镇北王联手的打算,但是现在的自己必须按照他给的路走下去。
要不然自己将无路可走。
无路可走的后果,就是自己在朝堂之上被任意拿捏。
鬼谷先生的弟子又如何?
又不是先生本人。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缓缓图之。
一个有袁泽川帮助的镇北王,和一个没有袁泽川帮助的镇北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敌人。
削弱敌人就是在强大自己。
“现在,是时候为自己谋求一个职位了。
毕竟对我叶鸿来说,职位越高,实力就越强!”
叶鸿握了握拳头,手臂青筋暴起。
“终有一天,整个天下都是我的!”
三日后,关于北境士子归北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奉的大江南北。
就连稳坐王府的袁泽川,都有些被这则消息给惊到了。
“这是哪个憨货想出的馊主意?
居然让北境散落在外的士子全都回到北境。
到那时候,我爹就算是没有野心也得被膨胀出野心来!”
袁泽川把笔放在一边,推开窗望着窗外。
心中也甚是感慨。
北境走出去多少士子,只有北境知道。
镇北王府内都没有详细的数据统计。
“现在要所有祖籍在北境辖下的士子全都回到北境,这和流放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这群人不光会对大奉心怀怨恨,更会怨恨自己出身北境。
对北境来说,不是什么福报而是非常大的祸端!”
陈罗志站在袁泽川身后,从另一种角度开始剖析整个事件。
这件事,对现在状态下的北境来说极具挑战性。
这就像一艘在远洋航行的破船突然钓到一头鲸鱼一样。
好处甚多但他吃不下。
“而且到那时,王府还需派出一些人手来监督这些士子。
士子聚众闹事,可不比寻常百姓。”
袁泽川深思,随后眉头舒展,展颜一笑。
“不过,就算他们聚众闹事找的也是镇北王,和我袁泽川有什么关系?”
陈罗志听后,也是稍稍愣神,然后哈哈大笑。
恭敬的对袁泽川竖起大拇指。
“主公,您当真是高!”
士子闹事,不过是要镇北王府给他们一个说法。
给他们一个能在北境混的开,吃饱饭的有头有脸的营生罢了。
镇北王府给不了,他们都会怪罪在镇北王身上。
自己一个纨绔世子,又能怪罪自己什么呢?
“主公,怕就怕京都那边有人,不想让您清闲下来呀。”
袁泽川遥望京都,心中也甚是感慨。
“哎,那群人算计来算计去,都把我袁泽川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只是主公您这颗棋子,可不是那些自诩为棋手的人能够调动的。”
“那陈主管不妨猜一猜,究竟是什么人能想出如此阳谋来对付北境呢?”
袁泽川笑意盈盈,眼含星辰。
“这个,属下还真猜不出来。
朝堂之上的百官尸餐素位多年都未能想出如此计策。
定是在朝堂上出现了什么新人!”
“哈哈哈,陈主管当真有一副细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