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爷们从此就跟步惊云一样,再没哭过。
母亲带他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母子相依的生活。
一晃多年过去,母亲天天靠摆摊营生供旭爷们上学。
可是岁月沧桑即便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了他母亲原本的姿色,特别孤儿寡母的处境,总会引起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挑逗。
她母亲为了旭爷们默默承受,直到有天旭爷们放学回家,看见妈妈在哭,一问妈妈也不说,他是从邻居小声嘀咕中知道了真相。
他怒火中烧,抄起水果刀直奔欺负他母亲的人家,当时那家伙正在在打牌,旭爷们二话没说上前把其刺了个透心凉,连捅了三十多刀才住手。
旭爷们完事之后平静的洗了溅在脸上、手上的污血,换上干净的衣服。
冲母亲磕了三个响头,转身走进了派出所。
事出有因、年龄尚未达到十四周岁,加上全社区的人联名为旭爷们求情。
旭爷们在少管所度过了几年时光,表现优异提前出狱,又考上高中大学。
我本来对这样的人都颇有微词,觉得无论怎样都不该动用私刑,但是我遇到他,看到他一脸的沧桑与坚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旭爷们很正直,坚决不做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勾当,教导处副主任的那点小动作根本不入其法眼,至此我们班从倒数第一摇身一变成了正数第一。
李导再次遇到我,脸上充满笑容,说我和自律委员会交涉的很成功啊,评比比之前好多了,她也因此获得了优秀导员称号。
我说:“李导,这都是您应得的。”
李导笑了笑,没没接受也没反对。
只有我知道,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