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在夜里展示她的妩媚妖娆,而校园则要在阳光下呈现壮美辽阔。
拉开窗帘,赤橙黄绿青蓝紫,窗外只有一种颜色。
空气清新野云踽行,蔚蓝色的天底下,灰白相间的墙体散发新涂染料的芬芳,一座长桥横跨校区南北,两处小湖平分秋色。
新移植过来的奇木怪松,镶嵌在郁郁葱葱的花花草草里,尚需木杆支撑薄弱的身躯,就像此时初到新校区的我们,虽是绽放,但还未融入这里。
错综复杂的电线将风景分割成的各式各样支离破碎的形状,棱角分明的是忧伤、圆滑的是焦虑,偶尔空旷的是轻松与畅然。
我的脸盆在学校搬家的时候磕出了裂痕,原本想去找搬家公司理论一番,不奢求赔偿,能给管胶水粘上就极其满足了。
我嘴上说一管胶水才多少钱啊,可实际上我现在连一块钱都掏着费劲。
心里的小算盘是胶水回来后,除了粘盆还能剩点把断掉的鞋底也粘粘。
以为我这亲身践行者,在上一次“拿起法律武器守卫自己合法权益”的出租车中大获全胜,这次理应更加博得寝友的强力支持,没准还能成为一段美谈,可大嘴直面泼下冷水,浇熄了我这也许会成为全班、全校、乃至全国“搬家赔盆维权第一人”的火苗“。
““一没证据,二没收据,更主要的是哪个搬家公司不确定,是不是在搬家车上搞坏的也不确定,这个事情着实很难办,况且很多丢了笔记本、丢了相机、丢了命的学生都自认倒霉,你这三五元钱,人家接待你都算是人文关怀了,还期待啥101速干胶啊”。
我觉得他说的都是我的痛点,连个维权目标都没搞清楚怎么维权嘛,郁郁地出去买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