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杂灵石是什么？”灵儿师姐刚一走出学知堂的门口，沈渊就迫不及待的朝朱子明开口问道。

朱子明却不回话，仍就恋恋不舍的朝着灵儿师姐的背影望去，直至其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依依不舍的回过神来。

“师弟，你刚刚说什么？”朱子明砸吧了一下嘴巴，似乎还在回味。

“师兄，我都已经说三四遍了，我说杂灵石是什么？”沈渊大为无奈，在心中吐槽道：“那个灵儿师姐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哦哦，杂灵石啊......”朱子明终于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丝丝遗憾，道：“所谓杂灵石就是属性驳杂的灵石啊，它的灵气属性驳杂，并不适合修仙者吸收，也不能用它来释放高阶法术，就连阵法、傀儡装上它也会威力大减，所以并不被修仙者承认。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这种灵石从哪来的，它其实是可以被吸收的对不对？”沈渊的心中突然火热起来，自己的丹田存不下天地灵气，那能不能用灵石试一试呢，要是只能吸收灵石中的灵气，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金手指啊，更何况这里还有“杂灵石”这种没人要的灵石。

“当然是从灵石矿里来的，你总不能认为一条灵石矿里全是能用的灵石吧，能用的灵石只占五六成，这还是以极品灵石矿来说的。”朱子明一脸像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沈渊。

“你可别做傻事啊，以五行灵根吸收天地灵气，速度已经是众多灵根中首屈一指的了，虽然需要花时间精纯法力。但是你要是吸收杂灵石中的灵气，灵气可就再也不可能精纯了，所以灵儿师姐会建议弟子选择符合自身属性的灵石使用。”

看着仍旧是兴奋着的沈渊，朱子明又泼了一桶冷水：“很多年前就有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用杂灵石修行，结果法力驳杂，释放的法术威力也是小的可怜，更是不能筑基，最后老死在其宗门里，沦为笑谈！”

听到朱子明的话，沈渊渐渐地冷静下来，有些不甘心道：“那杂灵石就一点用都没有吗？”

“有的吧，我记得这些年在度云山周围的修仙家族中流行起一种不需要法力就能使用的法器，好像就是用杂灵石驱动的，就是威力不怎么样。”朱子明摸摸下巴，有些不确信的说道。

“！”沈渊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要亮，语气火热的道：“朱师兄，像这种法器宗门里有吗？”

“当然是有的，只不过一般没什么人会用，也就只有新入门的弟子被人忽悠，或者实在穷到不行的弟子，才会换一件。”朱子明一脸疑惑，“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快带我去，快带我去！”沈渊没有回答，一边不停地催促朱子明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在心底狂吼：

“你他喵的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拿我当诱饵钓鱼，还要问我为什么？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鸽们终于要有自保的能力了。”

沈渊想到这里，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天见犹怜，这个修仙世界太可怕了。一边想着，一边催促着朱子明往善功殿去。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沈渊拉着朱子明来到了善功殿前，这里的人似乎多了一些，一直在有人进进出出。

沈渊用眼神示意朱子明，让其带他去换法器。朱子明则是一脸无奈，领着沈渊往一个无人的柜台走去。

“我要几件伪法器，这个，这个，还有内个。”朱子明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柜台，朝着柜台里的执事弟子说道。

法器已经是修仙界中最最低级的了，而以杂灵石驱动的法器则更加弱鸡，连普通下品法器的一半威力都没有，也只有凡人会拿其当个宝贝，所以就被众多修仙者们戏称为“伪法器”。

执事弟子见状瞬间精神了起来，大生意啊！要知道摆在善功殿的法器都是有抽成的，平时伪法器的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里会有生意。这次一下来了两位内门弟子，这要是能卖出去，自己的好处一定少不了。

一边想着，执事弟子一边麻利地将朱子明所说的东西拿了下来，生怕这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不一会儿，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一件银色软甲以及一双似乎是丝质的灰色短靴就放在了柜台上，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在其不起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颜色驳杂、鸽子蛋大小的小石头。看样子，这就是杂灵石了。

“喏，看看吧，这些东西应该能满足你了。”朱子明的语气有些无奈，将伪法器前的位置让给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