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这个戏，怎么能演得这么苦情！”

“那你命令戏子把苦情戏演成喜剧吗？你可以这么做的。”

“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

“哪个家伙想出的这么苦的苦情戏，可恶，我得治治他们！”

瑞香说：

“你不会想禁止这些戏吧？不管你权利多大，至少我喜欢呀，不行！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也……”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嘛。”

“那你想干嘛？”

“我要把我那里的戏弄过来，看我弄一堆别的类型的戏，可恶的苦情戏，就没有生存土壤了！”

“嗯？”

几天后，澄江着手把《西游记》搬到舞台。

他坐在一堆泥板前，毫无头绪。

“你怎么了？”瑞香问。

“好难……写剧本……”

“具体哪里不会啊？”

“没内味……”

“什么内味？”

“就是……各种反应现实什么的……”

“那——切实挺难的，放弃吗？”

“啊！我放弃了！请初雪写吧！”

“她的话，应该可以的。”

“那叫人把大纲给她送去，让她写吧。”

“但……她肯写吗？”

“应该肯吧，她很善良的。”

“放心，不肯也没关系，你是国王，真不就一句话的事吗？”

“那太不道德了吧……”

“也是，毕竟，也就一部戏……”

“嗯……如果这是苦情戏呢？”

“那可得命令她写啊，她就是一个大公，一定要听国王的。而且，这是你第一部苦情戏！”

“我坦白，它的买点是打妖怪。”

“这……那就别逼初雪了吧，这种戏也没什么内涵……”

“姐姐，你出去。”

“啊……”

大纲被寄出去了。

“接下来，你好好等回信吧。”瑞香说。

初雪的回信来了，初雪说：

“这个想法很好，我接受了。”

“嘿，就知道会这么说。”瑞香想。

她继续看下去，下面还有一段话：

“比那些苦死人的苦情戏好多了。”

瑞香一把把这块泥板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