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墨的军队在梦堡和义军拼死拼活,蜀徽和新平的军队即将和义军拼死拼活。
“叛军的大营就在眼前了!”蜀徽喊,“这次我们要彻底解除这个威胁!”
新平让军乐队奏响军鼓:
“乐队起!对面没什么人了!列队!”
官兵的小军鼓敲起来,因为鼓太多了,像打雷一样。
上万名官兵发动进攻,没几天,官兵到达了义军都城——新大陆利亚。
于是他们俩集合了全部的部队,和官兵打一场最终决战。
“虽然我们只有一千人,但是——”瑞香鼓舞说,“坚固的城墙……敢于死战……战斗力……战斗意志……”
澄江也鼓舞着:
“官兵和我们一样,大多是农民兵,会怯战畏战,很快会退兵!”
“如果我们战败,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我们不能战败!”
义军士气高昂:
“坚守到底!”
“死战不退!”
瑞香拿起望远镜,已经看得到官兵的战旗了。
“一片紫啊……不妙……”她说。
“主力都被官兵堵海上了,整片海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澄江说,“我们变成孤军了……”
“皇上莫怕!”一队素衣农民走上城墙说,“我们来帮助你们。”
“你们?”
“放心,我们可能没接受过训练,但我们也可以死战的!”
“没错,而且我们经常打猎,枪法可能比你们一部分人还好!”
话音刚落,几个义军的脸有些泛红。
“嗯,嗯!”澄江热泪盈眶,“只要普通人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必胜!”
义军和民兵紧锣密鼓地设防,共两千多人。
陆上,官兵架起了大量火炮,海上,官兵的舰队从浓雾里显现。经过一阵叫阵,战斗开始了。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依仗着坚固的防御设施,官兵久攻不下。
为此,蜀徽和新平非常头疼,他俩聚集了从属的将军开会。
“怎么弄?”新平问。
“还能怎么弄?”蜀徽说,“现在是我们不对,义军是民心所向,我们怎么可能攻下?”
“先休整吧,围城而不攻城,这个方法绝对有用!”
两人的决定很快被共和会派来的将领否决了:
“不行!共和会说了,算上新来的,我们已经出发了三万多人,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军费会掏空共和会的!”
“没办法!”蜀徽说,“要么没钱,要么没命!”
新平说:
“蜀徽说的对,义军肯死战,就是因为他们看着人,而我们,现在是为了共和会!”
其他几个将军不同意了,他们都是共和会派的。
“不行!共和会破产了,帝国也完了!”
“就是!共和会都开始变卖终焉宫的财务了!”
“现在的兵便宜!”
“住口!”新平一拍桌子,“再不把人当人,把你们都毙了!”
“唔……”
“那就按共和会的意思吧——”蜀徽说,“他们要速战速决,就让他们给我们更多大炮!”
其他人回答:
“你忘了吗?这三万人就已经把财务啃得差不多了,再……”
“混账!”新平两人同时骂道。
“我们为共和会打仗,钱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蜀徽说。
“我们打赢了,我们的小伙子们有好处嘛?”新平反问,“功劳还不都是不上战场的!你们再说,我们就兵变了!”
“好吧……”
前线把求大炮的信件送进共和会,共和会的人瞬间发怒:
“什么!还要东西!”
“没钱!”
“给我们拿命去换!”
前线传令兵说:
“新平将军和蜀徽将军的话就在这儿了,怎么弄你们自己想吧。”
回到前线,新平问传令兵:
“共和会批钱和大炮了吗?”
“批了。”
“我就知道。”
“基本上是抢的钱。”
“那好吧,我们速战速决。”
更大规模的炮击发动了,新大陆利亚被攻破。
“啊!我们冲进去!”蜀徽喊。
官兵冲进新大陆利亚,和义军打巷战。
日子一天天过去,城市变成了绞肉机,蜀徽和新平眉头紧锁,不断和共和会寄信:
“已经没意义了,我们输了。”
共和会则不依不饶地指使:
“必须打,这事关帝国的颜面与未来,诺亚之神眷顾,胜利属于帝国。”
“人已经死的比阿奇诺战争还多了,不能继续了,撤出义军的土地吧。”
“不就是缺钱缺人吗,新的钱来了,北方晨雪和露玉的边防军也要来了,继续打!”
“前线的战士正在流血牺牲!”
“隐墨七千对两万没说什么,初雪在北海劈风斩浪没说什么,别的将领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们有问题?”
“大家都有问题!只是不说!”
“再说!再说就让边防军打你们!”
“该死……好吧……”
一队又一队的小伙子只能源源不断地上前线。
这天,新一批的“动员兵”被拉上前线,这群小伙子怨声载道的。
“住口!”共和会的将领们训斥道,“要苦中作乐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