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冬冷静着叹了口气,道:“你可以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
长江断肠针颤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又有杀你的理由了。”
长江断肠针吃惊地看向所有人,惊道:“怎么会…这个样?”
宫宇冬道:“因为你加入了万鹰阁。我若是要你死,这一条已经够了。”
他这句话不但是对长江断肠针说的,更是对另外两个人说的。
长江断肠针怔住,目中的恐惧几乎要露出,他咬着牙,瞪向赌与嫖道:“为什么你们不和我说?”
赌与嫖一起看向长江断肠针,赌道:“很简单,我们要拖你下水。”
赌与嫖很坦然地承认,对于他们来说,脸皮简直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嫖也道:“你不该恨我们,当初要加入万鹰阁的人,可是你。”
长江断肠针气得说不了一句话。
他也不需要再说了,宫宇冬已不愿意听他们再说,他只觉得恶心。
宫宇冬的锏已横握,他不再慢走,而是快步走向长江断肠针。
长江断肠针抽出了好几阵凉气,他方才觉得这里四面封闭,像极了围猎场。
可他万万没想到被猎杀的是他自己,他现在竟无处可躲。
长江断肠针不能再想了,他的针再已出手。
“叮,叮”几声,针又被宫宇冬的手抓住。
除了没有火星,打在宫宇冬的手上,简直与打在钢板上无异。
毫无多余的虚招,宫宇冬的锏击向他。
他拼死闪过,为了闪避这一锏,他已提足好久的内力,准备了许久。
可宫宇冬的气力仿佛是无限的,无需半点缓和,又有一锏将至。
长江断肠针此时正是新力不生,旧力已竭的时候。
他已救不了自己,这里谁能救他?
这里有谁能接下这一锏?有谁能有这样的速度?
当然有,当然是那把刀。
那个人,可以说是宫宇冬最应该遇到,也最不该遇到的人,来了。
刀一闪,锏就已偏走。其实刀偏得更狠,但这一刀无疑很有用。
直到滴血刀击在毋锋锏上的前一秒,也没有人看到他。
而现在,他就站在所有人的眼前。
“岳星河。”